而杨英仗着跟王韶是乡里关系,插话道:“以下官愚见,不如干脆把庄家拿过来由衙门来坐,居中抽头也是好。不是说京师中桑家瓦子、刘家瓦子里赌赛,都有开封府抽头吗?”
“胡说八道!”高遵裕笑骂道,“哪会有这等事,嫌御史太闲吗?都是下面胥吏主持,衙门里睁只眼闭只眼罢。”
“……其实这样也不错。”杨英笑眯眯地建议着,询问目光向王韶看过去。
“你们商量着来好。”王韶站起来,横杨英、傅勍眼,跟高遵裕推说身子乏,就拂袖子,径自转进来后堂去。
王韶方才就有些火气,现在又突然走,听口气不太妙样子。杨英、傅勍都是惶惶不安。老老实实向高遵裕敬过酒,抓来王厚问道:“安抚怎?怎突然生气?”
丢脸面,兴趣盎然不止个。
杨英催问着傅勍:“最后是怎处置?”
“还是韩机宜表弟冯从义帮忙还债,听说是韩机宜母亲让他把钱送去。”
“王大跟韩机宜家关系倒真是不坏,几十贯帐说帮忙就帮忙。”
“那是过命交情啊!”
知父莫若子,王厚是王韶儿子,对其父心思如指掌,低声道:“还不罗兀城消息闹。们在这里观灯谈球,说得都是赌博之事。横山那里却是战鼓隆隆,很快就要大战。朝廷上什都是紧着横山来,家严这些天,心里直都有些烦……你们心情真有那好?”
“说也是。”傅勍也压低声音,“高安抚过年时去秦州,前日回来时说,燕达领军去水洛城,刘昌祚守着甘谷城,秦凤路给鄜延那里打下手,连郭太尉都是闷得发慌,天天在白虎节堂里对着沙盘打转。”
“这也没办法,谁让延州那里是宰相亲自领军……”杨英话出口就知道错,连忙转过来:“现在韩机宜就在横山,当真是快活极。”
王厚摇摇头:“你们不知道。韩玉昆接令也不情愿。谁让韩相公连着上两本,指着要他去。他刚到京里,被王相公召去时候,家严也在,韩玉昆是当着王相公面说横山必败,还说如果定要他去,日后就算横山报功,也别他名字写进去。”
“韩机宜真是硬脾气。”傅勍咂咂嘴,突然有些诡异地笑着,“听说韩机宜
下面在说球赛,高座在上王韶和高遵裕也在说着。
“这样下去不行啊……”王韶摇头对高遵裕道。
“停也不好停,张香儿球队进前四,回去就摆酒庆祝,还说下次要把头彩拿回去。据说包顺【俞龙珂】、包约【瞎药】那边,下次比赛也都准备出人来参脚。”
“不是说球赛,是赌赛。”王韶也听说王舜臣事,“王舜臣不自爱,过几日要好生教训。但眼下是哪家在做庄,都欺负到官人家头上。官府体面还要不要?!”
杨英和傅勍正好起上来给王韶敬酒。听着王韶话,傅勍摇着头:“真不知道是谁领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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