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周南轻轻叫着,不再是应酬时称呼客人,而是叫着三生所寄良人。
周南动情呼唤,让韩冈坚如铁石心都变得酥软。他侧着身子坐下来,“让娘子久等。”
墨文用着银杯,端两杯酒跟着过来。交杯酒前日其实也喝过,但那是起哄,今次才是正经仪式。
交替着喝光两杯酒,周南却变得更加紧张。接下来就是今天正戏。在这方面仍是张白纸花魁,说出去也许还有人不信,但只从听过点理论知识周南,被韩冈下搂着腰肢,顿时手足无措。
“娘子,还是早点歇息吧。”
事,轻易逢凶化吉。”
“蔡兄所坚持乃是正事,公而忘私,韩冈怎有脸皮去怪责蔡兄。何况幸得天子看顾,蔡兄也无需耿耿于怀。”
听得韩冈如此说道,蔡确脸上笑容就多起来。他指着李信对韩冈:“你这表兄性子沉静,这是极好。但不擅与热火打交道,就有些让人头疼。不过有愚兄在,必然帮你处置到最好!”
蔡确又次拍着胸脯向韩冈表示今次将会重信守诺,李信站起身向蔡确表达谢意。四人接着又痛饮起来,韩冈与蔡确言笑不拘,看似已是毫无芥蒂。
喝半夜酒后,章惇、蔡确告辞离开,“洞房花烛,不能轻负。就不打扰玉昆。”
让人梦寐以求绝色佳丽就在怀抱之中,韩冈有些迫不及待。红烛高燃,烛花噼啪响两声,见着韩冈毫不客气地搂起周南,墨文红着小脸,低头慌慌张张地退到外间去。
周南要起身帮韩冈脱衣。韩冈却阻止她,又亲她小嘴口,在她耳边轻笑着:“今夜就让夫君来服侍你。”
少女越发紧张,重新坐下来身子绷得更紧。却没有反对,闭上眼睛,浓睫微微颤动,就任凭韩冈为自己宽衣解带。
闭紧双眼黑暗中,其他几种感觉却分外明晰起来。酒气带着浓烈男性气息就在身前传来,对大手在腰间摩挲着。耳畔越发沉重呼吸声,让周南浑身都热起来,脸颊、胸口还有那最私密地方,都热得发烫,仿佛要融化般。
“官人……”韩冈粗重动作下,娇躯不住地轻颤,周南细声呢喃着,遍遍叫着
他们都是通晓人情人精,不会打扰韩冈洞房花烛夜快乐。而且两人明天都要上朝,也不能耽搁太久。而李信和李小六也回自己厢房去。
韩冈醉醺醺地进内间,墨文便上来搀扶。韩冈笑,他看着酒气重,可是没喝多少。
进房,就见着换身桃红色喜服周南就坐在床边上,头上盖头仍在。两支儿臂粗细红烛在桌上静静烧着。堆在床后还有好几个箱笼,这是教坊司今天送来,有周南私人财物,也有姐妹们凑贺礼。
韩冈径直向床边走过去,脚步声让窈窕柔美娇躯紧张得绷起来。
伸手掀开盖头,张宜嗔宜喜俏脸轻轻扬起。双眸中深情,如同汪秋水,让韩冈整个人都陷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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