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韩冈摇着头,“那条传言是假。”
韩冈在秦州城中耳目消息比王韶还要强上筹,州县两边他都有人。尽管韩冈此时官位仍低,但他会为底下人做主性格,让人投到他门下有着足够安全感:“郭逵才来没几天,凡事未见功勋,不可能就这甩着手回京城去。等着看好,他肯定还有后手。”
早地钱都还清。”
“这样啊……”韩冈沉吟着,“护卫可以找蕃人,瞎药那边能派出不少得力人手。至于交易掌柜,要跟蕃人懂得互敬互谅,不要因为身份而互相诋毁。”韩冈知道,这里有许多人跟城中蕃人势同水火,但他不想在眼下积极应对,“至于新任掌柜关系,可以慢慢地来。眼光放长远点,点点把人培养起来,这样人才,才会有着足够忠心。”
“三哥话,小弟记清楚。”冯从义作出谦虚好学模样,其实骨子里还是透着自信。韩冈把药材之事跟冯从义说明,冯从义只想想,便说要去调查番才行。
韩冈不以为异,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这句虽然如今人们并没有听说过,但同样体会却是许多人都拥有。冯从义也不例外,这让韩冈觉得很欣慰。
说番闲话,冯从义看韩冈也乏,便起身告退离开。韩冈将其送出院门,只用半年不到时间,就把贷款还清,等到明年,开春后商旅重行,剩下就是净赚,这也算是冯从义本事。
在家中住夜,三月不知肉味韩冈把严素心折腾许久。点点变得丰润起来身体,还有光洁细腻肌肤,让他爱不释手。
第二天,韩冈就从王韶那里听说他要提前去京中诣阙。王厚私下里则跟韩冈透露道,他老子这是进京去唱莲花落。
王厚调侃自己老子,但实质上却是点没错。王韶进京诣阙本来要到年底才去,现在提前两个月。方面是为带领顺服无比瞎药三人起去逛东京;另方面原因,王厚抱怨许多,就是安抚司没有钱——这年头连地主家都没有余粮——王韶也只能到京城去唱莲花落要钱。
“不过今次这些人当是要赐姓。”辛苦许多时日,瞎药终于彻底顺服,连带着俞龙珂和张香儿都要起进京。他们成功,韩冈也算上是其中半功劳。
“管他赐什?你听没听说过,听说郭仲通也准备回京?”王厚突然冒出来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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