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冈点点头,道:“攻城兵力和守城兵力相当,而前面攻打星罗结部时,消耗物资又少,要想守住渭源轻而易举。禹臧家本部中能征观战精锐少说也有万,加上附属部族份,总计能到两万五千左右。如果必要时,把十五岁到六十岁男丁起征发,少说也能动员起超过八万以上军团……”
“阿弥陀佛,竟然如此之多?!”智缘由衷惊叹句。
韩冈看事角度与智缘却不相同,“能征调起八万大军大族,却只有六千人抵达渭源堡下。从这里面就可以看出,不管时局怎样发展,禹臧花麻都不会信任木征。就算木征借道给他,他至少还有半以上心力要放在背后,只能腾出只手来攻打渭源。这样禹臧花麻可能胜吗?”
智缘和王惟新细
“但眼下情况又是什怎回事?!”智缘百思不得其解,凭着他对河湟局势点解,以及吐蕃、党项当年恩恩怨怨,怎想,也不觉得木征会彻底倒向禹臧家,只是眼下事情却是明摆着反常,“如若不是有着木征准许,禹臧花麻军队如何能穿过武胜军?”
“西夏如今声势正盛,三十万大军齐南侵,五路皆遭攻打。如此风头火势,想来木征是不愿触这霉头,故而便为禹臧花麻让开条路罢。这些蕃人看起来势不两立,其实私下里有交情不少。”韩冈想想,又道:“今次当是木征和禹臧两家互不侵犯默契而已,真正投效禹臧家,还是星罗结部。”
智缘虽然年纪比韩冈长上倍,但他还是第次经历这样场面,尽管才智绝高,但临战时心性却还未见磨砺:“不过不是听说禹臧家实力已经可以跟董毡、木征相抗衡吗?木征把路让开,禹臧花麻就能全力攻打渭源。渭源堡中军力能支撑下?”
“大师不用太过忧心,渭源至今也没有点起烽火,可见情况还不算危急。”
旦点燃烽火,就等于向人公开自己失败。消息传回秦州,传到京兆府,传到天子案头上。不论最后结果如何,王韶最重视河湟开边少不得会被被人打上失败烙印。除非城破在即,否则王韶绝不会这做。韩冈对王韶性格若指掌,不过他欺智缘并不知道这点,胡说八道也不怕被拆穿。
韩冈不再理会智缘打岔,他追问着王惟新:“贼军兵力如何?”
王惟新立刻回道:“在渭源堡上看到是六千左右,不过小人出城时,西贼虽然派人阻拦,却很容易就冲破,看起来兵力并不足。”
在通报敌情时,惯常是要往多里说。但这是对付上面做法。夸大敌军实力,要是胜,功劳会更多,若失败,借口也很好找。不过王惟新知道是王韶亲信,知道韩冈重要性,不会在数目欺瞒他。
“才六千!”韩冈转头对智缘笑道,“大师你看,才六千人!”
“六千怎?”智缘问句,突然想到答案,“是不是因为兵力太少,攻不下渭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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