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应该!”韩阿李说话毫不犹豫,“没有横渠先生,也没三哥你今日光彩。知恩不报,读书就读在狗身上。照娘说,家里现在也不缺钱用,也不必半
韩千六听着点头直说好,韩阿李却有点不高兴:“升官是好事,但有几个向三哥你这样冒风险,这几个官都是卖命换来!三哥你前日从古渭回来什也不说,尽瞒着家里,要不是今天来送告身衙役说两句,娘还给你蒙在鼓里。”
韩冈孤身夜闯青唐城事没在父母面前提过,都是含糊过去,韩家就剩他个独苗,出意外,哪里找人承香火?韩阿李气得有理。
韩冈也不得不笑着赔罪,“孩儿不是怕娘你担心吗?”
“怕娘担心,你就不会尽做着这些冒风险事!”
不过韩阿李气阵也就过去,毕竟儿子还好端端地在眼前。看着供在两个儿子灵位前两份追赠告身,韩阿李抹着眼泪:“想不到大哥、二哥也有官身,若是他们还在,不知该有多好。”
半间堂屋。而韩冈进门时,已经是二更将晚,来贺邻里早已各自都散。
几根蜡烛照着堂屋,严素心、韩云娘在忙里忙外地整理着礼物。而冯从义则是坐在边,对照着礼单和礼物,并在账簿上记录下来。这些人情往来,桩桩都要记着,今次邻里送来贺礼,等有机会,还要还赠回去。韩冈瞧着他们忙忙碌碌样子,觉得得给自家招些个可靠仆佣需求更迫切。
韩冈跨入堂屋,惊动三人。立刻,道贺声音齐响起:
“恭喜三哥。”
“恭喜三哥哥。”
“大喜日子哭什!”韩千六说着。
“三哥这是光宗耀祖事,该挑个好日子祭拜下。”冯从义则在旁插话。
“过几日,当是要把灵位都找人重新做过。”韩冈随口说句,又问韩阿李,“今次孩儿因功得赐绢银总共五百匹两。不知家里还有什地方急需要用钱地方?”
韩阿李知道他儿子现在但凡说话必然藏着心思,擦擦眼睛,直问道:“三哥你有什地方要用钱?”
“孩儿本想着给家里置办些田产。不过最近听说子厚先生从京中辞官回横渠镇乡中,说是要办间书院。教化关中子弟。只是办这书院耗费不小,子厚先生做官多年也没挣下多少身家,现在正愁着钱不够。而孩儿在子厚先生门下时日不短,深受子厚先生教诲,直无以为报。就想分出半给子厚先生送去。”
“恭喜官人。”
听到外间动静,韩阿李声音从里面传出来:“可是三哥回来。”
“正是孩儿!”韩冈应声,正想走进里屋向父母问安,韩千六和韩阿李已经先步出来。
看到韩冈,韩千六激动不已,“三哥儿果然是没白读书,这官升得次比次快。还给大哥、二哥争份告身来。”
韩冈笑道:“孩儿官位还不够,只让大哥二哥受追赠。等再过两年,孩儿定会为爹娘博个封翁封君诰敇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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