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韩冈很干脆地承认道，“如果给
半年时间，就算是窦舜卿也能让它变成向宝那个模样。但窦副总管很快就要走
，以他
年纪，日后也回不秦州。
时之间，也只能拿他孙子出点气……”韩冈转过来对王九道，“切都安排妥当，现在就担心王九你那里出娄子。”
“官人安心等着看就好，左右小人也只是暗地里在市井中传两句谣言，怎
都不会有事。”
韩冈听得满意，随即点点头。王九是地头蛇，在市井中联系又多，酒桌上装作不经意地说上两句，很快就能把消息传开，到最后，也不会有人能查出究竟是谁起头。
这简单事，王九自然不会推脱。但他并不知道，韩冈方才说话其实是半真半假。
比如说窦舜卿快要离开秦州这件事，就是为安王九心才说出来。人心隔肚皮，谁也不知道王九会不会起异心，韩冈不会自大到认为自己怎说，王九他们就会怎做。
定要保住。”
王舜臣闻言惊道：“窦舜卿难道要……”
韩冈摇头道：“不能是窦舜卿，要窦解才行。”他拿起酒壶，给自己斟满酒，“定要窦解才行。”
韩冈说得没头没脑，王舜臣茫然起来，而王九心领神会：“官人放心。窦副总管位高权重，消息不容易传入他耳中，但窦七衙内就不同，他几个亲近伴当都是能带上话。”
韩冈满意地点头，又提醒句：“该怎把事情传到窦七伴当耳中，不需要本官多说吧？”
韩冈心里明白，王九他们听话受教，是因为这做能给他们带来利益，同时也是因为畏惧自己手段。凭借着两点，韩冈声令下，他们就把王启年给查个通透。但要让他们跟着自己去与窦舜卿面对面死斗，韩冈就不能保证王九等人不会转头去向窦舜卿告密。
“好。”韩冈笑着劝过王九几杯酒，对他道：“你就先回去吧。把此事办妥当，日后少不得保你个好位置。”
韩冈保证现在就是金字招牌，他说过话几乎都已经实现，王九千恩万谢地从后门离开。
等王九出门，王舜臣立刻问道：“三哥，你
王九嘿嘿笑道：“官人你放百个心，俺当然不会当面明说。”
王舜臣越听越迷糊，听起来像是针对窦舜卿孙子桩阴谋，但他却想不通韩冈将会怎做，他现在让王九做得事又是什意思。
“三哥，你们到底在说什？！”王舜臣又次问道。
“在说怎对付窦舜卿……他孙子。”韩冈开个小玩笑，接着他就正经起来，“虽然今次战之后，王机宜地位稳固，再无人能动摇，而且窦舜卿和李师中肯定要被调任。但窦舜卿总是跟本官过不去，不能就这放着他大摇大摆地走，总得让他吃点苦头。当然……”韩冈笑声，“窦舜卿地位太高，本官顶撞他下不难，但真要跟他撕拼起来，还是有些难度。”
“所以三哥你就找窦七衙内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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