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务,因为自己年纪大,无力去巡视地方,便让司马代他巡边。当司马光走到麟州时候,接受当地知州、通判提议,向庞籍建议在边境靠西夏侧修建两座军堡。但最后结果就是筑堡军全家覆没,将领郭恩战死。
战后论罪,庞籍把司马光建议筑堡文书隐藏,自己担下罪名。而后看到庞籍被削去节度使职位,司马光心中不安,上书坦陈自己错误,最终却并没收到处罚。因此事,司马光事庞籍如父,同时也接受教训,不愿再论兵事,反对任何扩张军队和战争决策。赵顼让司马光为枢密副使,也算是讽刺。
“不过不论司马十二做着什官,他总是有资格去议论变法。而新法……尤其是青苗法,在施行中,总是免不会有些问题,而成司马十二之辈攻击目标。”吕惠卿问着韩冈,神色严肃得像是位考官:“不知玉昆有什想法?”
韩冈摇摇头,精神却是暗中振,这个问题他同样早有准备。当即答道:“想法倒是没有,朝廷大事不是在下这等偏鄙小臣能议论。不过……朝堂上大事不论怎定,究竟是用什策略,到最后,总得下发到地方,发到州里、县里甚至乡里,发到在下这样从九品选人手中,让们,还有更下面胥吏去做事。”
曾布思忖下,问道:“……玉昆是想说司马君实,当然还有韩、文诸人,会鼓动州县里小官和胥吏,抵制新法?”
“这也算是个原因。”韩冈随口答过,通过抓住话题,来影响谈话方向,是他长项,可不会让曾布牵着鼻子走,“等小臣和胥吏向苦得很,俸禄微薄,要做事却很多,做不好还要受上官训斥,甚至责罚。也就在前几天,在下还在驿馆中,见到个从鲁山县来到待铨选人。他在鲁山县【今河南鲁山】下面三鸦镇做两年管勾镇内烟火兼捉捕盗贼事,也就是监镇。两年来他日子过得很是清苦,在下看他衣服,都是打着补丁。还听他念首在三鸦镇时做诗,‘两年憔悴在三鸦,无钱无米怎养家,日两餐准是藕,看看口里绽莲花。’。”
韩冈说完,而在座几人都陷入沉思。韩冈说这些自然有用意,王安石也好,吕惠卿、曾布、章惇也好,不会以为韩冈只是随口说个笑话。不过韩冈用意也不难猜,以他们才智也不过是转眼中事。
吕惠卿第个反应过来,他也是哈哈阵笑:“玉昆倒是说得好,不知濂溪吃得口中绽莲花时候,作不作得出他那首《爱莲说》。”
拿着周敦颐开个玩笑,吕惠卿接着又道:“说起来,过去在真州做推官时,曾经自苏州转迁来监酒税选人,他也是作诗感叹,‘苏州九百千羊,俸薄如何敢买尝,每日鱼虾充两膳,肚皮今作小池塘’。”
章惇也明白,他也道:“说起哭穷诗,也听说过首,是三班院闲官所作,‘三班奉职实堪悲,卑贱孤寒即可知。七百俸钱何日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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