噌噌两声弦响,两支长箭同时激射飞出。众人正要欢呼,却见刘仲武箭扎进雪地里,箭尾全没进去,旁边正埋首于马尸肚子里头饿狼,连头都没有抬上下。而韩冈箭则更出色,夺声,射到马车车辕上。
“日他嘬鸟!”刘仲武摇头骂句,他箭术并不差,但手指都冻得发僵,使不上劲,也把握不好力道,而且在马上还难张弓,同样问题也出现在韩冈身上。两人又射两箭,便只看见箭矢乱飞,却头狼也没射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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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仲武并不是个死板闷葫芦,其实也会说个笑话,人缘也很不错。要不然他当日启程往京城去时候,就不会那多兄弟来给他饯行。
韩冈则边整顿装束,弓箭和佩刀都是次再次地确认是否整齐,边还不忘给刘仲武泼盆冷水:“决计不会是美人,多半是把老骨头!”
“官人你能看到?!”刘仲武觉得自己视力应该在韩冈之上。他可是以眼力敏锐著称,能将百步外人脸相貌看得清二楚,冬天里,能眼看见雪地里白毛狐狸。而日日对着油灯读书措大,怎可能还有双能看透车窗布帘好眼神。
“想都能想到!……那辆车里坐是整个车队主人,而且还是说不二性子。”韩冈抽出腰刀,查验番是否完好,便又收回鞘中。
“官人你怎知道?”刘仲武小心翼翼地问着,难道韩冈能掐会算不成。若他真有这本事,日后还是要躲着他远点走。
从头到脚检查遍,韩冈最后拍拍身子,发现没有任何疏失,切都已经准备完毕,他这才指着官道两头远远围观着人众,向刘仲武解释道:“没看到路两头围多少人吗?若非只有车里人才有权拿主意,车队里人早就该出来悬赏驱狼。但他们主人不发话,下面仆人谁敢越俎代庖?”
韩冈又回头向西面看看天色,天空中铅灰越发黯淡起来。他对刘仲武道:“快入夜,再不动手可就难说。”
刘仲武哈哈大笑,“就等着官人里这句话!”
声呵斥,两人同时提弓驱马上前。隔着二十多步,把坐骑拉横过来,在马上张弓搭箭。韩冈和刘仲武动作吸引所有围观者目光,而车队中成员,也发出低低欢呼声。路明惊得说不出话来,韩冈亲口说过他是文官,怎胆子这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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