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
眼眸死死盯着李追月写那行字，表情充满
不可置信：“杀死园长？怎
可能。就你？就你？”
司机打量
下司辰：“7阶，
死时候，全联盟最强人才5阶。你应该是里面靠前那批吧？”
司辰回答：“是。不过不是个人来，老师也在。”
司机握紧方向盘：“嗬嗬……老师，也行。最高也就九阶吧。这是除那三个地方外，所有维度宇宙能承载上限。园长虽然没有突破这个极限，但……园长死不啊。”
他絮絮地重复着，浑浊眼白里出现细细血丝。
没关系，你哭吧。
*
司辰怀里揣着张聘用合同，坐上离开幼儿园车。
来接他司机和来时是同个人，看见司辰时，表情写满震惊：“你居然还活……不对，你面试成功吗？”
司辰坐上副驾驶位：“没，还差最后轮。正赶着去呢。”
观星做个梦，梦到很久之前故事。
他在孤儿院个人画画，画着画着，代表院长纸片人带来另个纸片人，说：“他是你领养人。”
因为比其他人高个维度，观星说出来声音，对普通人来说很难懂，像是邪魔絮语；医生说那是因为他有智力障碍和阿斯伯格综合征*；只有李追月会次又次不厌其烦倾听。
后来发生灵异天灾，不少人都觉得他是那个灾难源头。只有李追月会跟他说：“不要担心，爸爸在。”
李追月当然不是什好东西。
用力，他都没办法在纸上留下任何痕迹。
他握着笔手开始打颤，笔尖不听使唤。
因为自身特性，观星清楚，只有种情况下，他画不出人像。
那就是被画那个人彻底消失。
这个消失不是指“死亡”，人死后还有意识体，意识体还能成为其他生命形态。
司机是因为违背和观星约定，被因果律反噬死亡。
但他在幼儿园里呆这
他拿出合同，给司机看眼。
司辰倒不担心这份合同会出事。
他之前悄悄试过，不管是用手撕还是用火烧，这张A4纸都毫发无损。
纸上承载着极其强大因果律。
只有任务完成，或者司辰死亡，这张合同才会变成张普通纸。
他骗走观星皮，披在自己身上。想要伪装成和管理员样生命体，从而逃避死亡。
但观星依然感觉到悲伤。
黑夜里，突然传来吸鼻涕声音，哭呜呜咽咽。
睡在隔壁司渊不太好意思地开口：“对不起，想妈妈。”
观星盯着天花板，压下嗓子里颤音：“……吱。”-
这就像是水滴蒸发成汽，许久后遇冷凝华，再次变成滴水从天空落下。
生命循环也是如此。尽管后面那滴水已经不是最开始那滴。
观星知道李追月其实还存在，在宇宙某个地方。
现在，他不存在。
观星收起纸和笔，躺在床上。九点，灯熄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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