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比如根本不存在
10级能源核心。
季思成知道，季楚尧只是图灵
次尝试。
但季楚尧会哭会闹，会趴在他背上睡着。小小孩子，只有他膝盖那
高。
他没办法不付出感情。季思成心已经替换成
机械心脏，但依然是温热。
“他是个，很有分寸，很省心孩子。”季思成缓缓道，“他也没有放弃过努力，
相信……他会走出属于自己路。”
季思成：“放弃机械改造是季楚尧自己提出来。”
“他提出来，你就同意？”
季思成小声辩解：“觉得，他自己想清楚就行。”
楚伏羲没能控制住自己表情：“他多大，你多大？他能想清楚什？见过太多自以为是、自作聪明年轻人，以为自己是切循规蹈矩下特例。你知道这些日子，他那群堂亲有多少人做梦都要笑醒？”
“季思成，”楚伏羲把手里文件重重拍在书桌上，“你现在是季家家主。自古以来，老皇帝死，登基不是太子，有哪个是太子没死？”
季思成满脸笑容地走进书房。
他今年两百多岁，但因为机械化程度高达百分之九十，看上去只是个神态祥和中年男人。
“老婆，吃吗？”
楚伏羲：“不想和你客套，说重点。”
季思成心里个咯噔，
四季岛。
季思成站在自家大书房门口，扭扭捏捏半天，也不知道该不该进去。
楚伏羲看上去正在办公。
楚、季两家联姻。为表示婚姻没有破裂，每个月，楚夫人和季老爷，都会互相去对方家里住阵。
如今正好轮到楚伏羲在季思成家里住。
楚伏羲转过头：“只知道他放弃机械改造，不自量力地选择从头来过。从第六天梯直掉到第四天梯。机械
季思成其实觉得不至于。虽然他们老季家算是真有皇位能继承，但季楚尧是图灵。
在季楚尧小时候，图灵曾经短暂地和他交谈过。
机械改造上限是八阶。
机械文明三大主神是九阶。
这是条捷径，只要有钱，就能直强化下去。但总有钱买不到东西，比如9级能源核心。
觉得自己儿子最近做事，大概是惹怒楚夫人。
楚伏羲对季楚尧算不上亏待。但她大约是因为很早接受机械改造，天生缺乏些柔软情绪。对这个儿子，像是在对待个工作项目。
这个工作项目在她和季思成合作下，发展很好。从小有数不清光环，也从来没有让投资人失望。
季思成没有坐下，十指握在起，搭在自己身前。
这是个全然被训姿势。
季楚尧成年后，就从家里搬出去。
有些家庭希望四世同堂，几十个人住在起；有些家庭则是到时间就让孩子分出去。季家显然是后者。
三个小时后，楚伏羲终于处理完今天工作。
她其实没有这忙，只是还没想好要怎面对季思成。
“进来吧。”楚伏羲冷冷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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