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先生。”纪文
双手交叉，神情严肃，“作为专门研究污染病与污染源工作人员，
不建议任何天启者进行污染源切除手术，自己也不会做这种手术。科学可以探索，但是不能抓瞎。这个手术和天赋移植手术
样，都是如今明确禁止。”
“更何况您也没有临床试验先例，认为……其中风险太大
。”
陆言思索片刻：“有。在长嘉岛，给宁淮做过手术。
“啊，这……是什
手术呢？”小甲声音明显迟疑起来。
陆言：“污染源切除手术。”
小甲语气骤然紧张起来：“需要请示下纪文老师。”
研究员小甲虽然长得年轻,但是工作经验其实已经有15年，放在哪里都是熟练工，更何况他还是纪文大弟子,自然算得上学识渊博。
他当然知道污染源切除手术是什东西。
唐寻安很听话把尾巴收回去。
陆言换好衣服，直接电话联系上小甲：“附近有手术室可以用吗？”
虽然直接把唐寻安带到黑诊所好像也能做手术，但总归没有在正规医疗机构放心。
而且,如果污染源切除手术可以推行话，陆言倒也不介意分享手术经验。
研究员甲愣：“有是有,但是您要这个干什？”
陆言不记得自己是什时候睡过去,半睡半醒被带去洗个澡。
等他再睁开眼时候，天已经黑。
他很难形容这是什感觉，又酸又胀,轻轻碰下就像是过电。
陆言露在外面手指上都是浅浅咬痕,像是什大型犬留下标记。
系统声音慢吞吞响起：[听说你喜欢看狗狗龙哭,昨天晚上，哦不,下午和晚上,他哭吗？]
这个名词，来自第科研所首任所长乔御理论研究。很早之前就有种说法，天启者是进化过渡形态。因此，天启者像污染物样，体内也存在污染源。对污染源进行部分切除后，能有效降低病变度。
这个理论唯问题是，很难确定天启者体内污染源。因为哪怕是被同样污染源污染，表现出形态也不尽相同。
而如果随意切除天启者体内污染源，有很大可能会导致天赋消失，或者天启者死亡。
纪文得到通知，很快就从实验室里赶来。
两人面对面，坐在会议厅里。旁听还有研究员甲乙丙。
陆言视线落在唐寻安脸上：“想给唐寻安做个手术。”
唐寻安表情骤然紧张起来。
系统发出声冷笑：[他担心你把他阉,呵呵，男人。]
老实说,唐寻安死死抱着他不放,几乎把他肚子撑起个弧度时候，陆言确动过这个念头。
但是毕竟自己也有爽到，他决定暂时不计较这种小事
陆言：“……”
他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
唐寻安脸上笑容几乎掩饰不住,用尾巴尖儿扫过他腰,激起阵细微颤抖。
“言言。”
陆言眨眨眼睛，声音有些哑：“尾巴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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