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外面出身入死，换取
家人荣华富贵。但觉得
切很值得。直到有天回家，发现有
个弟弟，还是爸爸妈妈孩子，但又不是。在家里地位很高，但没有家人。”
“有段时间很钻牛角尖。觉得他们就是在利用，他们根本不爱。”
说着，白泽自嘲地笑下：“退出特别行动部，很久都没有回家看眼。妈妈得老年痴呆，每天都守在门口等回家。爸遗嘱第顺位继承人是名字，弟弟病死之前，说他很骄傲有这
个哥哥。”
“他们使用，和他们爱并不冲突。总部和天启者之间关系，用亲人形容，可能不太贴切，但大体也是这样。”
“总部从未放弃唐寻安，也从未把他当做怪物。总部有很多人，难免有时候心不是很齐。会让你看见些不太好事情。但在总部工作大多数普通人，包括特别行动部、研究所、污染病防治中心。向你保证，都是发自内心尊敬这些救火人。”
做好记录，并且没能抵住诱惑，留下来在唐寻安家里吃饭。
饭是陆言做。松鼠鳜鱼和烂肉茄子，都很下饭。
因为调查已经结束，吃饭时候，白泽关掉录音笔，还掐断和外界通讯。
他头发稍微有些长，撩起来时候，还能看见耳侧长出白色鸟羽。
陆言没忍住，问：“唐寻安呢？”
“天赋是催眠和线索感知，对其他人态度格外敏锐。如果总部整体态度都是利用天启者，早就跑路，而且还会劝唐队起跑。人类吃枣药丸。”
“更何况，从小就作为人类长大自己，怎可能完全不管人类呢。”
白泽口气说很多话，终于长舒口气，拿起筷子。
“不知道你察觉到什，但唐寻安确不是去执行任务。他病变度太高，正在接受治疗。暂时不能和你见面。等病情稳定后，你如果想话，会有人来接你。”
“对，早就关耳麦和录音笔，你不用担
白泽筷子顿，回答：“去国外出任务，没那快……”
“他刚出过任务，面对是已经病变实验体01。现在直接略过恢复期，又去出任务。”陆言缓缓询问，“总部真有把他当人看吗？”
白泽感觉他话里有话，因此，虽然陆言做饭很好吃，他却有点吃不下饭。
他想想，回答：“入职三十二年，自认为得到比失去多，但有时候也想过放弃这份工作。很多天启者在得到力量后，都因为逐渐转变心态、漫长寿命、唾手可得财富，而突然失去人生方向。总部直都在努力让天启者重新融入人类社会。”
“爸还活着时候，是东洲省首富。”白泽指指自己，“成为天启者时候，是污染病扩散初期，七十年前。父亲本来只是个小富商，因为存在，签很多优惠商业合同、z.府合同。后来跃成为全国最大房地产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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