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启明沉声道：“不要掉以轻心，说不定有其他楼层
东西混进来。小心点。”
在穿过灌满水走廊，陆言
行人终于到
自己清理区。
b2，第研究所
……
科研所底下层，这里不仅排水系统瘫痪，供电系统也基本瘫痪，水下能见度很低。
小队里成员都带着蓝牙耳机。
周启明看眼手机上任务信息，道：“b2区域是海洋实验区。主要污染物是藻类和水母。”
“研究课题是藻类污染物造氧，以及水母身上长生基因，”周启明看两眼，烦躁地翻过去，“看不懂。”
“这本来，是不必要牺牲。”陆言道，“
本来可以想办法通知总部，但没有。”
系统打断他：[世界上没有绝对正义，也没有绝对公平。每个选择，都注定会有人站在对立面。]
[这是无数前因造就结果，没有今天，也有明天。或许是其他污染物从外部炸科研所，或许是实验体从内部起义。]
系统机械音没有感情，显得过于冷酷：[你选择，也许能改变分支，但最终它们都会流向同条河流。]
陆言耳朵里，像是进水样，响起咕噜噜噪音，吵得他头疼。
进行污染物清扫。
科研所地下层排水系统，基本已经全部瘫痪。大部分区域都完全被水淹没。
陆言下潜大概十米，终于看见科研所大门。
这个金属大门基本完全融化，被硬生生烧出个大洞，湖水把里面灌个满满当当。甚至能看见几条草鱼在游来游去。
陆言面前，具尸体缓缓飘过。
污染物入药，经过几十年研究，已经是非常普遍现象。
甚至连总部每个月免费发特效药，里面也有污染物成分。
水下，没办法使用热武器。远距离弓箭也有些受影响。最后还是人手把近战系冷兵器给大家安全感。
陈十二拳头捏咔咔作响，语气兴奋：“这里污染物最高污染值也就3700，已经准备好手撕水母。”
有人上战场就紧张，有人则恰好相反。
系统压低声音：[很多时候，大家都以为自己可以选择，可以去改变结果，有人甚至为此不惜切去溯回时间，让世界重启。实际上只不过是走上既定道路罢。]
[很多人想不清楚这个道理，但是希望你
懂。]
可惜，陆言句话都没能听清。
……
这是位中年女性，她胸口还挂着“清洁工”铭牌，脸上全是痛苦挣扎痕迹，明明已经失去意识，手里却紧紧捏着自己孩子照片。
[经过这
多年发展，整个科研所就像是个小型地下城。有两万常驻人员，其中，103位科研员，剩下都是些管理、后勤和安保。]
[事情发生太突然，逃出来普通人很少。]
陆言沉默片刻，替她合上眼。
他见过很多尸体，按理说早就该波澜不惊，但他心情却格外沉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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