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天赋
天启者，顶多是身体素质比其他人强
点。根本不会是他人鱼们对手。
“之前，大概是十五年前。也有人来过人鱼岛，说自己是天启者，会想办法把
们救出去。”许观月神色恢复冷酷，“记得他，他长得和你挺像。不过确定不是同个人，你身上没有那种恶心味道。”
陆言回答：“你遇到，大概是血缘上父亲。他生前作恶多端，如今已经成为
污染物。直都在找他，并且想杀他。”
许观月抿起唇，眼神迸发出刻骨仇恨：“因为过分相信他，这里鱼人死半，还是互相残杀而死。他和老板站在游轮上，往海里倒香槟庆祝。人鱼海湾海水从绿色变成粉色。那种场面辈子都不会忘记。”
他手
[说坏人吧，如果不是他每天省吃俭用投喂，这里鱼人能饿死大半。之前好多起鱼人出逃事件，也有他暗中协助。]
[几十年里，加入人鱼会所肉鱼也不少。大概有百多条。因为格外能吃苦，他是这些叛变鱼人里，如今混最好个。]
水底没办法说话，陆言找到块礁石，爬上去。
许观月打开鱼篓，把鱼放出来。留给那些鱼人些进食时间。随后也把头探出水面。
“是总部派来天启者。”陆言尽量言简意赅地解释，“人鱼岛是个黑心天赋移植手术窝点。你们都是觉醒天启者，随后在不知情状况下，进行天赋移植手术。”
人，似乎有些不欢迎陆言。他们病变程度太高，思维不是很清晰，只是重复着句话“骗子”、“骗子”。
陆言听不懂，但系统听懂。
[啊，他们好像把你当成那个谁……]
条人鱼到来，打破这里还算平静气氛。
“你们这群蠢货，还真是不长记性。”人鱼发出冷笑声，“别忘。老板最喜欢给人希望，又打破希望。”
许观月神色漠然：“知道。有些还是送去游轮做手术。”
陆言打量着他表情，道：“没有你还有别人完成这项工作，你不用自责。”
许观月不过是产业链上颗无关紧要螺丝钉。
他可以选择不做，但总有人会做。许观月去做原因，是为让幸存其他人有生存空间。
老板也许知道许观月想法，但他不在乎。
陆言看向声音来源。
条灰尾人鱼由远及近，背着个大大鱼篓。里面装着游动活鱼和些新鲜蔬菜。
和其他鱼人比起来，这条灰尾人鱼好看太多，张脸甚至有些张扬英气。
鱼人发出“咕咕咕”叫声，有些害怕地躲在陆言背后。
[这条人鱼叫许观月，他本来也是鱼人，后来倒戈。加入人鱼会所，如今负责收割肉鱼。很难评价他是什
样人。说他好鱼吧，他为虎作伥，割同类肉动作异常娴熟，自己也因为给人鱼会所多年贡献，注射人鱼基因，从丑鱼人变成美人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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