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手没有皮肤，覆盖着鳞片，隐约能看到
些肌肉组织。
白色
细线，从
如果是普通刀具和普通人，自然做不到这点。
但他刀是灵能武器，自己也是D级天启者。撬开钢化玻璃，倒是不在话下。
肉鱼看见匕首，本来以为是朝自己来，下意识地用胳膊挡住
头。
他头顶灯泡垂落下来，清清楚楚地映照出他丑陋异常脸。
在发现陆言并没有多余动作后，他才缓缓地睁开眼眸。
他就知道，每到需要打电话报防治中心时候，手机总是百分百没信号。
陆言手掌贴上玻璃，隔着透明地板，碰到鱼人蹼。
鱼人被当成怪物太多次，本来已经绝望，但陆言与众不同反应，让他不由自主激动起来。
他张大嘴，想说话，但因为没有声带构造，鱼唇只是无力地在水面下开合。
系统认真听会，回答：[他太久没和人交流过，如今语言能力退化到只会阿巴阿巴。如果能遇到些病变度没那
高肉鱼，也许会好些。]
从全国各地挑选些幸运游客，数量在10到30不等。然后在7月时候，把他们用不同方法，统叫到人鱼岛上来。]
[这些幸运游客就是人鱼会所人鱼预备役。为期15天旅途，对别人来说是愉悦假期，对他们而言，却是亡命噩梦。]
系统慢吞吞地介绍着背景。
[那些金尾客户们，会带着面具，和吊灯资本家起在大厅最顶楼，通过监控观看你们这些预备人鱼畸变过程。]
[今年出点意外。你船票，本来属于房东女儿。结果房东私自拆女儿快递，把船票卖。]
陆言问：“你还能听懂
说话吗？把手给。”
他语气像是回到在医院当实习生日子。
那时候陆言还在儿科轮值，和几岁大小孩说话，也是这样腔调。他模仿能力向很强。
陆言不仅招野生动物喜欢，还挺招野生小孩喜欢。
鱼人迟疑片刻，伸出湿漉漉手。
“这些变成鱼人天启者天赋是什？”陆言问。
系统微微笑：[你猜，第研究所是从哪里找到那多自愿天赋捐赠人呢？]
[人鱼会所，又是如何这多年都没有被其他天启者机构发现呢？]
陆言唇抿起，神色渐冷。
他把刀插进透明玻璃缝隙中。
[总之，现在你被当成预备人鱼。]
陆言看向窗外：“所以感觉到，被些恶心目光窥探，并不是错觉。”
[房间里没有监控，但这座人鱼岛上到处都是监控。]系统道，[也许你唯能庆幸就是，在国内，不加入特别行动部天启者成长进度总是慢些。你战斗力在整座岛屿天启者里，可以排进前十。]
除却部分因为污染源造成异常情况，陆言手机随时都可以定位，也不用担心没网。
此时，陆言打开手机，上面显示信号状态为“无服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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