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教授脸纳闷:“你个学心理学,做什手术?知道你关心则乱,但这种事确没办法你上你也行。”
他在这个梦里,学居然是心理学专业。
陆言等在手术室门外,很是郁闷。
虽然他不是
以至于陆言也不得不把自己身上鱼鳞也催生出来,保护自己娇弱身躯。
每天醒来,摸着手龙鳞,陆言都会深深思考个问题:他真需要这每天4个小时睡眠吗?
在地下实验室日子转眼过去三个月。
陆言已经习惯身边那些没长五官人,也习惯大早起来看见唐寻安贴过分近脸。
通过三个月勤奋学习,陆言觉得自己起码掌握不下十种新术式,用于不同属污染物移植改造。
他指东西,是污染物。
按理说这里应该非常安全,但唐寻安在瞬间感受到极其强烈污染源。
这让他显得有些焦虑不安。最后干脆挤到陆言身边睡觉,死活都赶不走。
他翅膀还不能收回去,龙尾又粗又长,给本不宽敞员工宿舍雪上加霜,甚至压垮岌岌可危床。
床板倒塌时候,陆言只能说,幸好这层楼没有别人。
喻知知画像是什奇怪预言。
但大多时候,这个小姑娘只是随便在画本上充填颜色,压根谈不上什画面内容。
陆言许久不做梦,难得晚上做个噩梦,具体内容不记得,只记得他在海里不停下坠,眼前越来越黑,耳边是奇怪祷告声,像是条条在深海鸣叫鱼。
他背后是团浓墨样深渊,仿佛张等待猎物自投罗网嘴。
陆言还没等到彻底掉进去,就醒。
常见方向分六类,鱼类、鸟类、哺乳类、爬行类、昆虫类、神话生物类。无例外,都需要污染物身上掉落特殊物品。
他也初步解科研所结构。百年前,全世界只有这所研究院,主攻方向为污染物移植改造。
参加实验人多为部队里军人,签署保密协议与知情同意书。
唐寻安大概是里面唯特例。
时间终于到可以给唐寻安移植眼球日子,陆言很想亲自上手,但是设定不允许。
要不然第二天早上,“内俩谁谁起睡觉把床压垮”,传出去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于是陆言睡觉地点只好换成唐寻安卧室。
对方尾巴直缠在他腰上,让陆言做噩梦次数更多。
主要是梦见自己夜里被压死。
而且唐寻安鳞片真很硌人,是锋利到足以划伤皮肤地步。
“咚”声,头和床相碰,发出好大声响。
下秒,唐寻安就出现在门边,直接拧坏门把手,用蛮力破门而入。
陆言没被噩梦吓到,反而被唐寻安态度吓跳。他打开床头灯,唐寻安双眼依然灰蒙蒙,但是他却从其中看见惊疑不定感觉。
“……怎?”陆言轻声询问。
唐寻安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含糊不清低吼:“……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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