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女不断嘶鸣，挣扎着向自己
父亲爬去。
“噢，忘
你不会说话。那
换个问题。”
先知抓住赵诚头发，问：“谁带你来龙女湖？”
赵诚状况很不好，他颤颤巍巍伸出手，拍拍龙女手背：“媛媛，很早以前，爸爸就告诉过你……迟早有天，爸爸会先离开你。生老病死，都是很正常事。做人要有底线，有尊严。爸爸能再见到你，真很开心。很幸福。就像是，当年第
次抱你时候样，你小小……”
赵诚从来没跑这
快过，身体甚至迸发出不属于老年人应该有速度和力量。
在这瞬间，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觉醒成天启者。
但刚觉醒天启者，弱可怜。甚至不需要沈轻扬出手，先知把抓住赵诚脖子，把他高高举起。
“就是他，让你拔指甲，划龙鳞，剥腮，剖腹？”先知语气充满玩味。
龙女顾不得自身伤痛，愤怒地伸出手，向先知袭去，很快被沈轻扬飞来第三根触手打飞到边。
他把龙女从湖里捞起来。
先知有些意外，感觉龙女似乎比他想象中弱不少。
沈轻扬根触手贯穿她蛇尾，把她死死钉在地上。
先知看向她腹部，很快，语气里出现控制不住怒意：“让你养鱼胎呢？！”
鲜血染红岸边草地，龙女用于在陆地上呼吸腮已经割掉，窒息和蛇尾传来剧痛，让她忍不住发出痛苦哀鸣。
呼喊起来：“媛媛——你在吗？爸爸来看你。”
但龙女湖毫无波动，只是掀起阵阵暗涌。
“骗不来。”先知道，“动手。”
沈轻扬“嗯”声，下半身开始扭曲，变成团章鱼似触手。
这些触手很长，很粗，以至于沈轻扬整个人都高许多。
她匍匐在地上，咳出大口大口血。
先知对沈轻扬道：“看见吧，这就是感情用事下场。情感，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东西。所有关系只分可用，和没用。”
沈轻扬若有所思，脸上依然挂着笑容：“是吗？”
先知上前两步，把赵诚脸摁在龙女身侧。
“你把王鱼给谁？”先知语气冷漠而森然，“告诉。”
赵诚看不见，他并不知道发生什，但这并不妨碍他听见自己女儿求救。
那瞬间，他脑海里片空白，什也顾不得。
龙女听见他怒喝：“你们在干什！放开女儿！”
不要……不要出来……！
龙女想把他挡在身后，但现在情况根本不允许她这做！
根漆黑触手伸进水面之下，溅起串水花。
湖底，小龙女们尖叫着扑向它。然而，能撕裂周启明皮肤尖牙，在这根触手表面上，甚至留不下层牙印。
第二根触手也随之伸进水里。
龙女湖不算小，但龙女蛇尾更长。
沈轻扬触手轻而易举地探到她。然后，像是捕猎渔网样，狠狠收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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