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有老板，为
最后那点情分，在知根知底
情况下，是不会多去试探离开科研狗。也算是为两人诀别保留最后
丝温情。
不过李东伟显然不是后者。
“等会搜个身再走吧。”李东伟平静地说，“对，还有评正教授职称事。”
“按道理说，你资历也熬够。但是张开伟年纪比你大，今年成CNS论文二作……你可能还要再等几年。”
每个学校教授职称数
他和乔御科研竞争，竟然不知何时从单方面碾压，变成势均力敌。
李东伟觉得，事情变成如此糟糕境界，许宣在其中“功不可没”。
许宣唇颤颤：“李老，
给您发那
多篇论文……”
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李东伟却十分铁面无私：“不是码事。手底下那多科研员，今天不换掉你，明天就是别人在底线跳舞。到时候大家都只管要钱，不管做不做得出来成果，这老脸就算不要，直朝国家要钱，也填不上这个窟窿。”
“都是乔御害！”
要让许宣这种人，承认自己错误是很难。
但是相反，把错误推到别人身上，许宣倒是十分熟练。
要是是跟进，他分泌蛋白阻断都做大半，相当于之前几个月时间，都白花。
浪费时间不说，最重要是前前后后砸进去三百万啊！
就是因为喻寒溪辞职，才换成如今施教授。
这话出，在场人都不禁沉默起来。
叶勤学恶狠狠道：“反正这五百万，定要给要来。其余问题，去和乔御说。”
*
许宣已经把乔御论文反反复复看好多次。
大局已定，多说无益。
许宣颓然地交出工作卡：“实验记录放在办公室。您看看还有没有别要检查吧。”
般实验室裁员，都会经过严密检查。
稍有泄露就是严重科研事故。
曾经有华国科研员回国，从实验室偷个细胞。在海关处被拦下，拉去蹲年多局子。也有科研间谍，从原本实验室窃取机密，然后投靠另外机构，功成身就。
但是如果不跟进……明显乔御研究方向，更有价值、也更能看见希望。
说不定国外几个实验室，已经开始改换课题。
许宣陷入难以言喻痛苦之中，这不仅是对自己否定，更是遭到打击后蹶不振。
这种痛苦，在看到沉着脸李东伟时，达到顶峰。
“也不想怪你，”李东伟说，“你自己写辞职信吧。王临海会接替你，成为造血干细胞实验室副主任。也把工作重心往这里移下。”
能干到副教授职称，证明他智商没问题。
这篇论文，不能说是完全把他成果否定，但是和许宣原本设计好实验方向南辕北辙。
许宣要是再看不出自己是被乔御和王小明联合耍，那他这多年干饭也就白吃。
“他怎能和外人起来骗，可是他导师！”
许宣痛心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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