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他用手指指乔御鼻子,终归没能说出重话。
宋译文拍大腿,在门口椅子上缓缓坐下,老泪纵横,不停擦着眼角泪花:“他怎就非要来德国呢。”
乔御唇抿起,站在宋译文面前,微微低下头,像个犯错小孩样。
乔御用宋天宇手机打电话回来时,国内还是凌晨五点左右,宋译文正想说哪个傻逼打电话,看是自己儿子。
再接听,就听到这个噩耗。
宋译文年近50,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像他这样事业成功中年男人更是,然而在听到这个消息后,他却瞬间嚎啕大哭,吓得隔壁卧室声控灯都亮起来。
宋译文第任妻子去世很早,他们没有婚姻破裂,也没有第三者插足。当初最开始做生意,老丈人死活都不同意,亡妻把祖传翡翠首饰当,给他当本金。
宋译文早上五点就爬起来进货,妻子也早早起来给他做饭,然后送他到马路口子上。
千万分之。所以靠近心脏那刀没事。”
“医生还说,要是安维萨第二刀再往上点会刺穿正常心脏位置,往下点会捅破肺防出现后遗症很多血气胸……如今刚好从缝隙里穿过去。”
“他们说自己抢救过很多患者,宋天宇是他们见过最幸运个。除失血过多需要静养,几乎没有伤到任何器官。”
楚西宁深深松口气:“那太好!”
乔御也沉默地点点头:“是,太好。”
他都记得。
哪怕后来他挣钱,把首饰赎回来,有无数年轻貌美又漂亮小姑娘想爬他床,他心心念念也只有碗煮好速冻汤圆。
宋天宇是他唯儿子,他又当爹又当妈,辛辛苦苦把孩子拉扯大。
现在他孩子躺进ICU。
哪怕宋译文知道,自己不该迁怒。但是在看见乔御时候,却没忍住胸口窜起火气。
*
第二天下午,宋译文刚下飞机,就急匆匆地往慕尼黑医院赶去。
在路上,他直催促着司机,希望对方能开快点。
如果不是怕自己情绪不稳,他是不介意因为飙车被贴上罚单。
宋译文唯儿子遇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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