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他这是想干嘛？
电梯
层层往下降，伯纳德低头看着自己从人字拖里探出头
脚趾，莫名觉得有些搞不懂自己。
也许，嗯，他只是突然想起。
自己还没要乔御电话号码。说不定以后，默克尔集团和对方还会有合作呢？
伯纳德为自己失常找到
合理解释。
伯纳德满脸问号：“什
勾当？”
“把乔先生打晕……勾当。”托马斯说较为委婉。
伯纳德：“你脑子能不能想点阳间东西？”
真难为他骂人时候，表情都能如此本正经。
昨天IBS就结束！乔御肯定早就回去，有什打晕不打晕。
副主任摘下胸前挂牌，丢进安维萨怀里。
“享受你最后时光吧，至少现在，你还是哈佛终身教授。”
当然，几个小时后，就不是。
*
另边，乔御IBS之旅圆满落幕。
是来辞职。”
气氛寂静瞬。
“辞职？你还想辞职？”安维萨突然冲着自己实验室副主任歇斯底里地咆哮。
在过去几年里，他们直是亲密无间战友，为人类理想而奋斗，为攻克心脏病而努力。
“你知道学术造假是多大污点吗？这次失败后，全世界，不会有任何地方容纳你！而你居然还想辞职？”
作为高级贵宾，他电梯直都是单独运行，VIP电梯路畅通无阻
“好吧。”托马斯表情充满遗憾，“说起来，刚才下楼时候，还遇到收拾好行礼乔先生……”
伯纳德放下手里香槟杯，瞬间挺直腰杆：“他还没走？”
托马斯：“乔先生移速为1.2m每秒，电梯升降速度为3s层。根据计算，他现在应该刚走到酒店前台……嗯，现在是酒店门口。”
他话还没说完，坐在椅子上伯纳德骤然站起来，往电梯口冲去。
但等到电梯内，并且摁下数字1后，还穿着拖鞋伯纳德骤然冷静下来。
伯纳德早晨起床，照例准备去茶餐厅喝杯红酒，却没在餐厅内看到熟悉身影。
他后知后觉道：“对噢，昨天下午，大会已经结束。”
过去不知道多少届世界生物技术大会，都没有今年这次来百转千回，惊心动魄。
个神话在他眼前坍塌。
“您听起来很惋惜，先生。”托马斯板眼道，“如果您愿意，不介意干点违背职业道德勾当。”
安维萨因为长时间呆在实验室闭门不出，食宿全靠快餐和面包，身上穿衣服都有股子馊味。
在他还有无数荣誉光环加持时候，这股子馊味可以被叫做成功男人味道，现在只是令人恶心酸臭罢。
这俗不可耐臭气直冲副主任鼻孔。
副主任冷硬道：“安维萨，你别忘。当初论文通讯作者是你，作也是你。充其量不过是被蒙骗在鼓里可怜人。”
“不被接受人是你不是，只是不愿意再把自己绑在艘注定沉没巨轮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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