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田成继续问：“他教什
？”
李初杰显得更加不好意思
：“他不是燕大教职工，是燕大学生，学生物……看课表，现在应该正在上有机化学。”
田成：……？？？？
*
有机化学课寇教授，上课上到
半，突然收到系里行
田成摸到办公桌上放着老花镜，架在鼻梁上。
“乔御……？”
他翻到论文第页，看到下方作者介绍，“燕京大学，乔御”。
田成日理万机，数学院所有导师加上没职称，共上百个人，他还真不定能记住所有人名字。但是再怎没办法把人和脸对上号，开会这多次，总归有些耳熟，唯独这个，显得毫无印象。
“孪生素数猜想证明……”手里纸张不自觉地被田成揉皱。
怪不得！有人给他发来贺电。因为快递原因，欧洲各国收到期刊时间，总会比华国早那些。
要是燕大有人在上面发表论文，那可是不得大成就！
“您打开看看，就知道。”
田成连忙翻开目录，下意识地从最后排开始寻找起来。
个个英文名字印入眼帘，田成直看到倒数第二个，才浑身震。
好吧，不过
惯例是先看论文……”
在他心中，学术可比办公室打杂有意思多。
“您看，您看。”周教授连忙道。
他要不是不看，他们这群人岂不是白来。
田成闻言，慢条斯理翻开封面。
他研究方向是几何群论和代数拓扑，但每个研究数学人，都学过数论。自然也知道这两个证明意义。
田成激动道：“乔御在吗？把他叫办公室……算，他是哪个科室？亲自过去。”
李初杰有些不好意思地咳嗽声：“所长，他好像还在上课。”
“哦，上课啊。”田成点头，“处变不惊，很好啊，们数院就需要这样人才。”
他转头，对自己助教道：“记下来，以后记者问，记得把这件事加上去。”
他凑过去看。
署名“QiaoQianlong.”，杂志用黑色框，把这个人名框起来。表示他已经过世……
这其实很少见情况，毕竟大多数论文需要亲自投稿。而篇论文，也是有著作权，如果原作死亡，著作权归继受者所有。在华国，继受者般都是子女。
“乔潜龙？们院里有叫乔潜龙吗？”田成询问着，翻到那页论文，“这不是天海大学教授吗？哥德巴赫猜想证明……竟然被证出来？”
李初杰伸出手，道：“您看第个。”
周围人顿时屏息凝神，眼见马上就要打开，田成骤然把杂志合上。
周围顿时传来恨铁不成钢拍腿之声。
“不是，说你们到底怎回事？”田成疑惑目光扫过这群人，感觉事情并不简单。
李初杰推推眼镜，道：“是这样，们燕大有人说在上面发表论文。”
田成心头骤然喜，然后问：“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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