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祖安挠
挠头：“……违约金50万，
交不起。而且现在回去，肯定都跟不上进度。”
乔御
声音骤然拔高：“不要给理由，回答是或者不。”
“……不、不想。”
“那你还想继续待在风神吗？”
这
次，赵祖安十分坚定地摇摇头。
“显而易见。”乔御抿口奶茶，入口甜味让他略微有些烦躁心情平复几分，“看你这个样子，不信你在俱乐部里过得很好。所以，不需要夸张，也不需要隐瞒，用旁观者立场，也就是上帝视角、第三人称，把你这段时间经历写下来，包括所有让你觉得不对劲事情，就现在，守着你写。”
“如果你说你过得很好，不需要帮忙，那立刻就走。”
乔御从书包里拿出张A4纸和支笔，递给他。
赵祖安拿着笔，面露迟疑，。片刻后，写下第句话。
[2013年11月14日，赵祖安以青训生身份，加入风神俱乐部……]
他声音不大，表情也没什
变化，但是赵祖安在那刻却被乔御镇住。
乔御骂他，赵祖安是不敢说话。
在早些时候，赵祖安还在乔御手底下学习那段日子里，他没少被乔御点名批评，因此此时下意识低下头，引颈受戮。
大有“你骂吧，在听”意思。
乔御：“……”
乔御揉揉眉心：“那你打算怎办？”
“青训赛，如果表现得好，说不定有别俱乐部看上……”赵祖安犹犹豫豫地说道。
风神这几年老将走得差不多，俨然从顶级豪门衰败成联赛守门员，。但是依然有不少俱乐部把眼光放在这边。因为他们培育出来青训生，水平真很不错。
乔御站起来，把掐住赵祖安下巴，把他脸扳向自己。
“现在话只说次。回去后，把你训练表拍下来，发给。每天都录段音，可以是教练骂你，可以是
开始，赵祖安还写得犹犹豫豫，到后面字迹越来越凌乱，越来越潦草。写着写着，甚至直接哭出来。
乔御没有插手，直等到对方情绪平静后，才接过他手里纸。
全文没有句是在控诉，只是很平静地在写他这段时间遭遇，甚至连修辞手法都很少用，但却字字都像泣血。
乔御扫眼，把纸叠好，收进课本夹层内。
“你现在还想读书吗？”他问。
他在心里叹口气：“你知道吗，风神俱乐部之前赞助商，是方文清家里企业。”
赵祖安嘴微微张开，十分惊讶：“他家里这有钱啊？”
看样子，并没有多余联想。
“方文清之前被揍，又被你哥揍。你那时候因为跟学习，已经很少玩游戏，连那个赛季排位赛都很少打，风神却在那时候给你青训营邀请，你不觉得太奇怪吗？”
没见过社会险恶赵祖安茫然片刻，最后问：“所以……你意思是，是方文清让风神给发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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