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还让人无法拒绝——“
不希望你太累。”
不，不累。可以，能行，抱着你上八楼都没问题！
偶尔视线相碰，还要别别扭扭
转过头，岔开话题。
——他是在避着。
分析完阮玉最近举动，陈督脑海里突然冒出
这
个结论。
陈督有些醉意朦胧地说着：“你要是走，就是流浪狗。”说完，闭上眼。
阮玉沉默很久。
最后轻声说句：“怎会。”
也不知道是在说他还是在说陈督。
***
然而陈督也并没有回房。
阮玉走到哪，他就跟到哪。阮玉做什，都眼巴巴看着，赶都赶不走。
于是阮玉觉得，幸好陈督正常时候不是这样，不然那得多愁人。跟个巨婴样。
他把玻璃水杯递过去。
陈督仰起头饮而尽。放下玻璃杯时候，发出好大“哐当”声响，
他表情宛如遭受什天大委屈。
阮玉：“……”
他心情顿时五味杂陈。理智告诉他自己需要冷静，但是那不合时宜感情依旧在撩拔他心弦。
承认吧。
你就是喜欢他，你就是立场不坚定，你就是自讨苦吃。
“您说。”秘书恭敬地转过身
，只脱西装外套，纽扣开两颗，看着怪不正经。
“怎？”阮玉转过头问他。
陈督回答说：“刚才、要睡着，突然感觉有人在说你要走，所以过来看看你还在不在。”
他说这话有点结结巴巴，难得是，语意居然连贯。
阮玉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怎回答。
可是——
最近也没干什啊？他妈连beta助理都换成alpha。天天上个班跟去少林寺样！
不懂就问。
陈督拦下准备下班秘书。
“老李啊，问你件事。”
不知道是不是陈督错觉，自从上次晚宴回来以后，阮玉就冷淡很多。
……而且好像更爱加班。
每天晚上杯牛奶也说自己热。
早上起床也不需要陈督叫。
连上下班，都提出可以让司机代劳。
阮玉说：“去睡吧。”
陈督看着他，叫唤声“阮玉。”
“嗯？”
“阮玉。”
“……嗯？”
你早该明白他是什样人。然而你依旧，撞到南墙还不愿意回头。
你说你怎就这……不长记性呢。
阮玉有些无奈叹口气，把自己手抽出来。
“今天很晚，给你兑蜂蜜水好不好？你先回自己卧室。”
“好。”陈督回答。眼神温润，莫名其妙让他想到自己养过狗。
他手指无意识抓住英文书角，说：“回去睡觉吧，明天还要上班呢。也困。”
陈督“嗯”声，然而脚步却迟迟未动。
阮玉眨眨眼睛，问他：“还有什事吗？”
他这话宛如触发什开关，陈督握住他手。
有些结结巴巴地说：“你都不给熬粥……明明，以前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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