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不是,没有。不想出去。”
于是傅勋更加不解:“不想去就不去呗,跟他说声就是。你怎看着还深仇大恨?”
……当然,说也不定会听。
那人有点直男癌,自己想干事定要强迫别人也敢,傅勋要毕业那段时间天天因为想出国留学不想结婚和他吵架,也不知道这多年过去这破毛病改没。
于是阮玉动作突如其来顿住。
而就在他迟疑这点时间里。陈督却已经开始问起要不要跨年时候去寺庙敲钟祈福,还可以顺便放个烟花什。
真难得,不知道哪个犄角旮旯里记忆,陈督居然还记得阮玉说过喜欢烟花。
阮玉愁眉苦眼表情成功引起傅勋注意。
傅勋把热水杯给放到阮玉桌子上,阮玉不爱动弹,要是不用吃饭,办公桌前能坐整天。再加上肚子日益见长,傅勋已经连文件都不要他送。
都是惯。之前去开会,还有人笑他,说不想是招个小秘书,像招个小情人。
陈督:那你去年怎过?
阮玉:带着崽崽出门走走,去趟公园,然后回来。
实在是乏善可陈经历。大概是已经习惯,阮玉并没有觉得个人有什问题,就是马路上手牵手情侣比以往多些。
孤独感,偶尔也会有。他已经尽量让自己不那消沉。
习惯这多年,纵然开始再怎难受,总归也都习惯。
火锅还是海底捞,老北京涮羊肉还是乐山天麻鸡,出去吃还是在家里做,冬天吃热气腾腾,才有幸福感嘛。
阮玉:不想吃。
“旅游?”
“不想动。”
……
“嗯,”他突然点点脑袋,“你说对。”
个总是想按照自己认为对事去做。
个习惯接
迫于双方合作关系,傅勋忍住怼回去冲动。
傅勋坐在转椅上,翘起二郎腿,手里还端着陶瓷茶杯,问句:“怎又不高兴啊阮小玉?”
他昨天晚上还熬夜,现在下眼圈都是黑。茶杯里泡也是红枣枸杞。
阮玉叹口气,选择如实相告:“陈督想让和他起过节。”
“……”傅勋沉默片刻,觉得这茶水味道好像有点苦涩,“你这种已婚同志在这个单身狗面前秀不是很合适吧?”
陈督莫名觉得有点如鲠在喉。
另边阮玉也有些迟疑。他又不是傻子,陈督发这多条消息目昭然若揭。
但是知道是回事……做什,又是另外回事。
他对陈督提议毫无兴趣。
阮玉是真不想动弹。年底事多,他光是看文件都看头昏脑涨,更何况怀孕这个debuff让他天天都觉得困,元旦放假他只想睡上整天。
番你来往,列出来备选项无幸存。
——果然统计学都是骗人。
在浪费彼此十分钟生命后,陈督发问。
“放假你打算怎过?”
阮玉:去年怎过就怎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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