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对不起你才对。
其实
直都清楚，只是懒得去多想。
对不起……？你背着有别
狗
？！
陈督狗躯震，转过头，疑惑不解地看着他。
“新家太小，没办法让你到处跑。”
没事，反正也不是真狗。陈督想。
阮玉继续说：“但是原来房子太空，这里比较热闹。”
适应症：抑郁症，强迫症，神经性贪食症，详见说明书。
“嗷呜？”
就在这时，阮玉架起陈督胳膊，把他放在地上。
他温和又有着几分严厉声音响起来：“崽儿，快吃药。不然病不会好。”
狗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阮玉把药摆在他面前。
狗督督；“……”
阮玉之前跟他说，“吃晚饭们就起吃药”，陈督当时只是以为这是唬狗客套话。
结果没想到，是真“起吃药”。
阮玉从几个药盒子里倒出药片，胶囊和颗粒，零零散散加起来五六粒。喝口水，仰头吞进去。
口上割着。
饭是吃不下，好在他也不觉得太饿。阮玉倒掉食物，收拾下厨房。从厨房里出来已经时候已经快晚上十点。
因为之前没做过家务，不小心摔碎个盘子。因此又废不少时间去收拾。
他洗个澡，换上睡衣，又吹干头发。举目四望，他狗正趴在沙发上睡觉。
阮玉走上前，戳戳它腮帮子。没醒。
耳边传来车鸣，鸟叫，还有其他住户吵闹声和电视声音。屋子里没有其他声音，大概，这就是阮玉说热闹。
陈督沉默。
阮玉啊。
你之前说谢谢……可真没什
好谢。
陈督轻轻“汪”声。
陈督把药舔进嘴里，嚼吧嚼吧咽。然而脑海里那段说明书却挥之不去。
阮玉坐在他身边，替狗崽儿顺着毛。他动作很轻，也很温柔。
他们面前是个大大落地窗，从这里可以俯瞰到附近城市。此时屋内晦暗片，外界却灯火通明。
狗督督被顺毛顺很爽，脑袋点点都要睡着时候，突然听见说话声。
阮玉突然说句：“崽崽，对不起。”
……阮玉病？
陈督有些疑惑。好在阮玉放药柜台并不高，陈督走上前，趁着阮玉没注意，两腿立起来，攀附在柜台边缘。
首先引入眼帘是个盒子。他运气不错，药盒显示是背面。
“盐酸氟西汀分散片”。
陈督视线往下移，在第三行找到适应症那栏。
他又拍拍狗崽儿头。
这次哈士奇睁开蔚蓝双眼，似乎有些迷茫。
阮玉说：“乖，还没吃药。吃完药再睡吧。”
陈督刚醒时候，还有点搞不清状态。
隔好会儿，才反应过来。是，他变成阮玉家狗。今天是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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