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思而不得感觉让苏困从心底里渗出股焦虑来,就好像是,有什重要事情,被自己遗忘似……
又好像是因为年纪太小,于是所有事情在脑里只剩点隐约难以捕捉影子。以至于再想起来时候,甚至都分不清是做梦还是真。
阳台拉门哗啦响,苏困握着手机走进屋,指指窗外道:“救护车来。”
随着阵搅得人有些心神不宁救护车笛声由远及近,停在楼下。项戈带着众人,帮着匆匆赶上来医护人员起,把张溢搬下楼,送进救护车。
“你们先回公司,跟着去医院就够。”项戈冲其他几名员工摆摆手,示意他们不用跟去医院,然后拉着苏困和耿子墨起坐上车。
苏困在手机上噼里啪啦地按气,把医院名字发给大师。然后便倚着车壁,看着担架上躺着张溢。
他被做些紧急处理,却依旧意识不清。他闭着眼,脸上血色褪大半,看起来几乎全无生气。嘴唇直在蠕动着,偶尔蹦出些无意义音节。
他胸膛起伏没有规律,忽而快,忽而缓慢,有时候,苏困甚至怀疑他都忘呼吸。整个身体会儿僵直紧绷,会儿软瘫如泥。扎着针头手还在小幅度颤抖,偶尔抽动下。
看着眼前这个人,苏困突然有些恍惚,只觉得,这人状态有种隐约熟悉感,就好像是曾经做梦梦到过这样情景似……似曾相识。
只是……那个情景跟这个又有些不样。
苏困有些困惑地看着张溢,企图在脑里抓住那闪即逝感觉,拼命回想起不知是梦里还是记忆力,又或者只是臆想那个场景……
可惜,人往往越想记起什来时候,就越是难以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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