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浓得老子都快吐
！”苏困闷着嗓子，嫌弃地道。
仔细看过房里
每
个角落，确认这里确实没有完整阴魂存在，所有味道都是那个阴魂残留之后，顾琰眉头拧得更紧——这味道浓得苏困都能闻见，照大师说法，那说明那个阴魂本身，要
比顾琰还阴厉，要就是在某些极度肮脏污秽地方呆太多年，吸收太多同样污秽东西，却不会像顾琰样调整过滤。
不论是这两种猜测中哪种，都让人有些担忧。因为这样阴魂解决起来必定有些棘手，而以现在状况看来，那阴魂恶性相当大，很有可能四处祸害无辜性命。
这来，顾琰突然有些后悔把苏困带来，这人本身就有些问题，似乎魂魄不大稳定似，胆小且阳气不足，要不是有那块玉护着，简直是各类孤魂野鬼夺舍最佳选择。如果是寻常野鬼也就算，偏偏这回碰到是个硬钉子……
道：“
跟你说过吧，层共五间屋，住在最东边这间，隔壁那间那同事离职，还没有新住进来，所以暂时空着，中间这间就是赵天启屋，在那边就是那个帮他打饭朋友，最西面是另个同事。”
他正说着，另个电梯叮声也响起来，不会儿，个胖阿姨从电梯里出来，把手里钥匙递给项戈，然后道：“在楼下坐会儿，项总您用完把钥匙带下来就成。”
项戈边点头，边打开赵天启门。
在防盗门被拉开那瞬间，顾琰只觉得股阴冷腐朽味道扑面而来，带着股衣料闷久微微潮气。
他下意识地长手伸，把其他几人都揽到身后，沉声道：“你们先别进去。”
门里味道实在太浓，浓到顾琰在黎市扫荡那多角落，也很少会碰到像这间房样，阴魂味道满得简直要溢出来。
浓到连苏困都耸耸鼻子道：“也闻到，擦！这味道怎这熏人？”
他毕竟属于人，在对阴魂味道敏感度上和顾琰相差甚远，这久以来，他能明显闻到味道，也只有顾琰从棺材里蹦出来，想要掐死他那次。
那也是因为顾琰死前所受折磨太过深重，以至于身上血腥味和尘土气息太过浓重，而且，顾琰本身要比其他鬼魂阴得多，给苏困感觉也自然强烈得多——这是大师知道后给予解释。
“你能闻见？很浓？”顾琰头也不回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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