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那夜对苏困来说实在难熬,尽管已经扔那口棺材,但他也没心定到哪里去,开始还能故作镇定地僵着脸重新躺回床上,可当耿子墨帮他关房间里顶灯,准备关门离开时候,苏困骨碌从床上翻下来,鬼哭狼嚎地拖凉席追出去,不顾耿子墨抗议,死活在他床边打张地铺。
前半夜直辗转反侧,连厕所都不敢去,后半夜他终于开始有些迷迷瞪瞪,耿子墨那货却开始犯病。
他直知道这货睡品奇差,但不知道居然差到这种程度,砸在他身上碾两下就算,这货居然碾完还能梦游似再爬回床上,然后安分个几十分钟,再度重复次上述动作,这夜下来,早已习惯耿子墨倒没什不舒服,只有苏困,浑身酸痛感简直就像玩整夜爱死爱慕!
他还是被玩那个!TAT
洗漱时候,苏困总感觉身上有些古怪,但是盯着镜子里满嘴牙膏沫子自己,上上下下看半晌,也没想起来究竟是哪里不对。挣扎两分钟后,他擦干净脸,把这种感觉暂时抛到脑后。
第二天上午,当苏困顶着俩硕大黑眼圈,从耿子墨房间地板上爬起来时候,整个后背都汗津津。
他眯着眼看看大敞着窗帘,越来越炽烈阳光透过窗子,恰好投射在他睡着这片地板上,明晃晃亮度恨不得能闪瞎人眼。
跨过散放在地板上几本消遣用小说,苏困打着哈欠,带着浑身被碾过似酸痛感,抖啊抖地挪出房间,边脱掉汗湿T恤,边冲客厅里抱着笔记本不知道在瞎折腾什耿子墨抱怨道:“真是谢谢你喂,大早上让晒太阳消毒,你哪天睡觉能记得把窗帘拉上,咱屋里温度起码能降五度。”他伸出个巴掌狠狠晃晃。
耿子墨正带着他那副度数不高眼镜坐在沙发上,十指飞快,把键盘敲得噼里啪啦直响,头也不抬地道:“那也就是油煎和水煮区别,反正都是奔着熟去,你老人家还挑什方式啊。”
苏困拎着T恤瞟他眼,心道:这货装斯文时候看起来人模狗样,出去骗花姑娘绝对骗个准……
从冰箱里拿两片面包叼在嘴里,苏困晃进房间抱出自己笔
前提是千万别开口说话==
随着“啪”声响,耿子墨敲完最后个键,放弃似停手指,抬头道:“这网速真是——”他刚抱怨半,就见苏困扶着腰,脚步虚浮,颤颤巍巍地朝卫生间走,忍不住问句:“你这什走路姿势?怎晚上就睡成帕金森?”
已经进卫生间门苏困探个鸡窝似脑袋出来,悲愤地冲他竖个中指:“你他妈昨晚从床上掉下来三次,统统砸到老子身上,真是好准头!你特砸也就算,但是劳驾您以后别砸完还碾两下成?!老子蛋都要碎!”=皿=
耿子墨朝沙发后面倚,翘起二郎腿招招手:“是?来,摸摸看。”
苏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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