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玩吧。”
黎平叹口气,说:“要是安神汤也就算,陛下这不是又发低烧,总不能就这任他烧着吧?这样低烧不断是最损元气,他先前就被你气得吐血,伤到脏腑,本就虚羸……要只是安神汤,至于这样折腾?”
“那怎办?”李澜顿时慌神,下意识就向床边走两步想要摸摸他父皇额头,哪知本就躲在墙角李言看见他,越发惊惧,干脆把自己整个蒙进被子里。
李澜落寞地缩回手,又被黎平往旁边拽:“叫你别去招惹你爹,他现在最怕就是你。行行,吃药事来想主意,你还是去忙你那摊子事儿吧。”
李澜红着眼睛看着孟惟,问他:“什公事,能说得嘴唇都红?”
“公务繁多,殿下日夜操劳,最是知道。”孟惟仍旧是振振有词样子,并没有露出半点心虚地道:“臣与师相桩桩讨论,自然就磨得嘴皮子都快破。”
李澜半点不信,但时拿不出什证据来,气鼓鼓地指指地上朱笔叫乐然捡起来给他。
孟惟欠欠身,转而问他:“臣观殿下心绪不宁,可是有事烦心?”
李澜不由被他问得心里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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