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地响几声,孟惟目光凝,看向他手腕。
谢别目十行地看着手里奏疏,仍旧十分温和地说:“殿下知道什是质子?不知道也无妨,正好叫孟学士为您讲讲。臣先看看奏折,也好知道该怎教导储君。”
“师相,学生并无此意。”孟惟有些受不住谢别冷嘲热讽,正要解释,李澜出声道:“质子,澜儿知道。父皇给澜儿说过,就是两国交战,以子为质。啊,孤明白小孟意思。”
谢别将手中奏疏向前摊,忽然问李澜:“殿下太子服可做?过几日就是大朝,服色是定要更易。再说哪怕推诿说陛下病重免朝,殿下做监国太子,也不能终日不见臣子。再者接见臣子礼仪也是桩……孟学士想必也不能再以协同篡逆罪名胁迫礼部陈尚书吧?”
李澜坐得稍正些,字句郑重道:“还要请谢丞相教,怎才能做个叫父皇喜欢,满朝文武都认同好太子。”
谢别有些愣,时竟不知道该说什——以他对皇帝解,满朝文武都看重英明神武太子,只会遭皇帝忌惮,绝不会叫皇帝喜欢。
却见李澜不知想起什,忽然从椅子上跳起来,抓几本奏折就往外去,只扔把钥匙给孟惟:“小孟学士先帮孤看看奏折和谢丞相,让他把他该做做,剩下你也先看看,孤去去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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