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澜点点头,毫不意外:"是,胆敢伤父皇,父皇又怎会留他们性命。"
却又疑惑:"那为什……"
黎平随手抓起张写药方纸,几下撕碎,给他看:"撕碎纸,重新贴起来,也不会点痕迹都没有。"
李澜手还按在李言心口,闻言点点头,说:"父皇也与澜儿讲过这个道理。"
黎平叹口气,说:"陛下心就好比被摔碎蝉翼玉杯,好不容易黏起来,支离破碎摇摇欲坠。却又被六哥儿举得高高,狠狠摔在地上,所以才会这样。"
去煮安神汤来,要劲力最强那个。"
而后又转将回去,安抚似拍拍李言手背:"别怕言哥儿,你儿子好着呢……你澜儿,好着呢,代你去看过。你别怕,给你看着这小子,定让你澜儿好好,啊。"
折腾半晌,好不容易把李言哄得喝药睡,也没见皇帝神智清楚多少。
黎平怜悯又疼惜地看着睡梦中都皱着眉,惊慌得极不安定皇帝,转过头来看着坚持要跪在皇帝床前年轻人,神色便冷许多,道:"陛下本就有心疾*……"
李澜露出些许疑惑神色。
李澜按在李言心口上手掌抖抖,连忙收回来,不敢置信地道:"、做这样事?"
黎平又叹口气:"您骗陛下这多年,伤透他心。"
李澜眼睛里下子落下泪来,扑到昏睡着李言怀里,十分委曲地说:"澜儿没有……澜儿从没有想过,要骗父皇——澜儿从来没骗过父皇啊!"
黎平看着听着都觉得心痛,可他还是不知道,李澜这举动,到底是不是真。
*心疾:古时心疾不定指心脏疾病,也多作精神类疾病代称。
他伸手按在父亲心口上,摇摇头道:"胡说,父皇多病,却从未有过心疾。"
黎平愣愣,他其实也已经看不懂这位殿下到底是真傻还是假傻。
他迟疑会儿,苦笑下,想起眼前这个俊美年轻人不仅是皇帝唯儿子,还是把皇帝逼疯还叫皇帝这样惦记那个,只好叹口气,解释道:"并不是心脉有疾。心疾是诲称……陛下被人伤过心,颗心千疮百孔,脆跟六哥儿你那只蝉翼玉杯似。"
李澜抿抿本来就薄嘴唇,整个人透出锋锐杀意来,寒声道:"是谁叫父皇伤心?杀他。"
黎平吓得稍稍挪远点,摇摇头说:"早都死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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