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仁衍再次手贱地拍拍大师后脑勺,边推着他继续朝前走别傻在原地,边道:“老子说正经,你那几个同门可是布化血阵送上门去作死啊,最后居然还留着口气,这是梼杌和饕餮作风?”
“说起来确实有点古怪。”夏之铭几乎立刻就理解聂仁衍啊意思,道:“以往那几年那多失踪人都进饕餮肚子,怎看它也不是个会把人命当回事,而后来在蛙岭,、叶昭和罗小晨三个正面碰到梼杌时候,从它出现时间地点以及说话内容来看,它跟饕餮显然是路,这两个都不像是会留人命主……”
“但是刚才打架时候老子就注意到,那两个攻击好像直都有所收敛,按理说那场打下来,老子要注意着不打到下面基地人,他们可没必要,但实际上他们却并没有把攻击范围扩到那广,再说具体些,饕餮有些攻击并不是给挡回去,而是梼杌……”
“擦!这是什意思?!”罗小晨受到惊吓,“你意思是梼杌是好?怎可能?!那次在蛙岭那副不给他匕首就把们统统掐死调调可不是装!你后来不是还跟它打场?这会儿突然变成好?”
“也不是这个意思……”聂仁衍插着兜儿看叶昭,“你觉得呢?”
这些“吼”涎水给沾上人,不然场面也不至于那鸡飞狗跳,他带着众人转头匆匆向医务室那处走,结果刚走没两步,之前放出去纸鹤都回来。
就听那些纸鹤七嘴八舌地出声,几乎都是在说自己那边也出现同样情况,正在布置屏障结界之类,能挡多久挡多久。还剩个是从J省那边过来,听声音聂仁衍就认出来,就是之前那个错飞道山洞说自己师父带着两个师兄弟去布化血阵小徒弟。
这回那个小徒弟倒不像以前那咋咋呼呼,说话语调有些低,应该正伤心:“师叔,师父他们找回来,发现时候浑身都是血,只剩口气,现在都还没醒过来,师公过来看过,说能不能挣回条命就看造化……”
大师叹口气,也不知道是叹自己那几个师兄弟不听劝还是叹他们现在半死不活情况。
“嘶——”聂仁衍摸摸下巴道:“有点不对啊。”
叶昭正微微皱着眉不知道在想些什,他看向夏之铭道:“
“怎?”众人这些日子被弄得惊乍,现在听到“不对劲”之类字眼就下意识哆嗦,神经都绷起来!
“老头子你那几个同门居然还有命活着?”聂仁衍伸手拍拍走在前侧方大师后脑勺,问道。
大师被拍得阵炸毛,跳着脚就道:“要死!老夫说多少次!老夫头是你们这帮臭小子能摸吗?!没大没小!”
“啧,拍个头而已,老子比你大几千岁呢,拍拍子孙们很正常。”聂仁衍又开始嘴欠,但偏偏他说话还都是对。
大师:“………………”突然想驾石榴西去是怎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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