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在和罗小晨、夏之铭说着他们看到
情景，闻言回头道：“十几个小时。”
“就算十二个小时好
，从中午到现在五个小时，照医院说法，保守来说外面那层应该还剩起码
半，但是现在，”方思远食指拇指比划小段距离，“还剩这
多，也就五六毫米样子。”
仍旧弯腰呆在窗边木头头也不回地补充道：“刚才用指甲划道记号，几分钟之后再看看腐蚀多少。”
“说起来，你们两个是怎突然想起来去看窗户？”夏之铭回想半天，也没觉得刚才有什特殊动静。
“嗯，感觉。”叶昭面不改色，睁眼说瞎话。事实是因为白雾腐蚀玻璃“咝咝”声突然变大，那样声音，对于他听力来说，真是想不注意到都难，但是显然，看夏之铭他们反应，那个声音应该还没大到常人能听得清楚地步。
慌张病人及家属在听医院解释后慢慢安下心来。
这样看似平和氛围直持续到傍晚，四周病房里陆陆续续开始有家属带着饭盒出来，看样子都是要朝食堂去。方思远看看时间，主动拉着木头下楼给众人买饭，顺便去打点热水。就在他们拎着两摞餐盒和瓶热水回来，刚踏进病房时候，原本坐在椅子上聂仁衍和叶昭几乎同时站起来。
“怎、怎？”方思远被他们吓跳。
就见那两人对视眼，三两步跨到窗边，把撩开窗帘，弯腰凑近加厚层。因为快要入夜缘故，外面温度变低，玻璃上蒙层薄薄水雾。叶昭伸出手指在窗户上抹两下，两人透过那处朝外看眼，脸色便陡然变。
看到他们举动，其余几人也都有些不太好预感。方思远匆匆把饭盒放到床头柜上，身后木头也放下热水瓶，两人跟过去，凑到叶昭他们身边，问道：“出问题？”
夏之铭对他这样解释倒是没有什怀疑，毕竟每次毒雾来之前，叶昭能预知到
聂仁衍朝旁边让让，指指那块被叶昭擦过玻璃，对他们道：“雾腐蚀速度变快。”
“变快？这能看出来？”方思远伸头盯着外面，只眼，就知道为什能看出来——
如果说先前雾腐蚀加厚层速度是根据每隔段时间，加厚层表面被融花模糊程度来判断，那现在则可以瞬时解到，因为原本几个小时都没有被磨损多少加厚层，此时正在以肉眼可见速度被腐蚀着，表面甚至起层细细白沫，还在不断地产生新水泡，下层泡沫涌出来将原本覆在上面堆挤到边，循环往复。
方思远张着嘴，呆会儿，然后伸手胡乱地在窗户边缘抹几下，又盯着外层加厚层边缘看眼，只见原本将近个指节厚加厚层外层起码被融大半，厚度只剩下半厘米左右。
“
靠！”方思远大约摸伸出手指比划下，就蹦起来，“先前那小丫头怎说来着，这加厚层本来能撑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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