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面对面坐在食堂
角落里，吃着统
样式餐盘里装着饭菜，恍然间有种回到中学感觉。只不过那时候他们还穿着棉质T恤和牛仔裤，闲
会去篮球场打会儿球，更多时候是个人单肩挎着书包，拎着脱下来校服，等着另个塞着耳机缓缓走来。
晃好多年。
大概是受这个氛围影响，两人沉默着吃几口，时忘继续之前话题，直到叶昭突然开口道：“不是预知。”
“嗯？”聂仁衍扒口饭，心里还在默默吐槽这食堂手艺跟中学时候食堂真像，还不如他家媳妇儿做呢，被叶昭突然出声弄得愣会儿才反应过来，“你是说你做梦？”
叶昭点点头，“那时候光注意那只白虎和你之间联系，现在回想起来才发现，
做那个梦里，你穿着打扮跟现在不样。”
“其实——”聂仁衍被叶昭看得个愣神，迟疑下才开口道,“看到你伤口只花天夜就愈合时候,就在想这件事。你情况跟有些像，不只是你刚才说，包括听罗小晨说你也做过些很奇怪梦,重复做过很多遍？”
“嗯。”叶昭点点头，道：“就像你说样，也是很奇怪梦境，而且醒过来之后，具体内容就记不大清楚，只记得好像是个祭祀或者什
节日之类场景,这个是每次都会重复内容，有时候还会有别些片段，不过基本都不记得，唯记得非常清楚，就是梦见那头白虎在那个祭祀样队伍里扑出来，落地之后就变成你。”
“………………”聂仁衍掏掏耳朵，脸便秘样子：“等会儿媳妇儿，你是说，你之所以猜到是什，就因为个梦？！”
叶昭摊手：“嗯，因为那个梦开始怀疑，然后捋遍线索，发现都对上号。”
聂仁衍：“…………………媳妇儿你绝逼不是什凶兽，是神棍吧！预知梦什……”=口=
“什意思？穿啥？”
“黑色长袍，具
叶昭淡淡横他眼。
电梯显示数字路滑到二层，停下来，叶昭踏出电梯，走廊里往来人变多，不太方便继续刚才话题。他抿唇看眼顶上垂下来指示牌，拐个弯，大步朝西面食堂走过去。聂仁衍三两步追上，和他并肩走到买饭那排窗口前。
他们下来时间还挺早，所以窗口前只有小部分病人家属，队伍很短，只排几个人就轮到他们。
叶昭扫眼，发现那些人基本上都买是盒饭，打算打包去病房吃，食堂就餐区空荡荡几乎没什人。便指使聂仁衍先买两份堂食，自己找个方便说话角落，先坐下来，修长十指交握着支着下巴，淡蓝色衬衫平整袖口露截出来，与深灰色外套很合称，显得冷硬中带着丝斯文。
聂仁衍端着两份饭回头，就看到叶昭姿态优雅地坐在那里，忍不住挑挑嘴角——他真他娘爱死叶昭这种腔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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