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仁衍嘴皮子抽
抽道：“准确地讲是断断续续睡两年。清醒
时候少，意识不清时候多，唯
值得庆幸是，那两年，没有再变成那副怪物样。
第二次变成那副样子时候，就从那里出来。但是不敢去找你。”
“为什
？”
“因为那时候，那种状态完全不受控制，有时候觉醒来就成那样，有时候连几天又都没事，期间有几次甚至走在路上就突然意识涣散，总之，非常不稳定，而且，就算是正常状态下，思想依旧有些不受控制，准确地说，比之前更加严重。如果说之前仅仅是有些易爆易怒，那段时间简直就像疯子。有时候在大街上看到个人，尤其是那种看上去很……和善人，会突然想上去拧断他脖子，那种欲望非常强烈，有时候自己都觉得，再多点，就要彻底控制不住。那样状态持续很久，那时候连人多地方都不敢去，那种日子……哎，算。”聂仁衍看到叶昭紧蹙眉头，捏捏他手指，道，“不说那些……后来，那种状态渐渐能受控制，虽然控制得不彻底，但是至少不再像个疯子，结果让碰到那混
逃避，所以很快就又失去意识，掉到之前那种很深梦境里面，再后来醒过来，就是在精神病院。”
被聂仁衍握着手指动动，聂仁衍看向叶昭，就听他道：“有件事直想问，是谁把你送到哪里去？”他问完停下，又补充道：“他看到你那样状态吗？”
“醒过来时候发现自己绑在张特制床上，那时候性情还处于那种极度易怒状态，挣断三根那种特制带子，把病房搞得鸡飞狗跳。”聂仁衍苦笑下，道，“后来被搞得实在没有力气，就问那个离床恨不得越远越好小护士‘怎会在这种地方’，然后她告诉她也不是很清楚，因为她是后来被安排过来，但是她听说过点，好像是个四十来岁男人，说是亲戚，而且帮支付所有费用。”
“四十来岁，你亲戚？”叶昭愣下。
聂仁衍点点头：“当时也觉得奇怪，心想他是老子哪门子亲戚，老子户口簿上就剩张纸。”
“你后来见过他？”
“要是见过定找个月黑风高夜变成白虎样子去问候他全家。”聂仁衍忿忿道，“精神病院啊！绝逼是老子终身黑历史！”
叶昭：“……………………”
“那人自从醒之后就再没去过，而见过那几个小丫头描述样子就是屁话，什个子挺高，四十来岁，短发，挺精神个人，长得还不错，跟人说话彬彬有礼……”聂仁衍撇撇嘴，“这样人全中国抓窝啊，特上哪儿找。不死心地问几次老子就觉悟，还不如等老子出去之后自己慢慢找，找到老子定要把他揍晕过去，然后也送去精神病院。”
叶昭：“……………………你真在那儿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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