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自己居然有天也会带着这种东西防身,叶昭摇摇头,觉得有点无奈。
最近药店在小区西门外,转过个街拐角,在那条路顶头。现在这种混乱情况下,如果条街整天都能保持有人经过
都说很少生病人旦病起来都是来势汹汹,放在聂仁衍身上真是再贴切不过。他大概真是强撑着才能跟叶昭嘻嘻哈哈那久,到午饭时候疲倦就几乎全写在脸上,呼吸声越来越重,眼底都烧出层血丝。他在叶昭威慑下如同嚼蜡地吃完午饭,然后吞退烧药,本来还不怕死地想凑去厨房把碗刷以表真心,但是还没走两步就被叶昭冷着脸拎去卧室。
虽然客房里该有东西都有,床和被子基本都是按照主卧规格来,但是叶昭心理强迫症发作,始终觉得还是主卧床睡起来更舒服点,被子布料厚薄更适中点,于是果断对自己先前说过那句“交代清楚之前直住客房”选择性失忆,板着脸把聂仁衍安顿在自己床上。
对本质十分牲口聂仁衍来说,生病除太丢人没什坏处,但是好处却大大滴有!比如被叶昭摸额头量体温,比如被面冷心软叶昭各种照顾,比如终于光明正大地睡进主卧躺上叶昭每天都躺着那张床……
痴汉晚期,无药可救。
叶昭站在床边把聂仁衍强行裹成粽子,后者觉得这样有损其威猛形象嘴上抗议几句,但是因为没什力气,听起来就是阵哼哼唧唧,没哼上几分钟,就在药副作用下睡过去。
说起来,聂仁衍这场高烧真是来得莫名其妙,这几天气温波动不大,屋子里暖气供应直很足,温度适宜,也没见周围有什人感冒,所以不可能是因为传染……叶昭回到厨房,把中午碗筷洗好沥净水收回消毒碗柜,然后又去卫生间用洗手液将手指仔仔细细清洗遍,边冲掉手上泡沫边打算下午去附近药店看看,买点酒精回来给聂仁衍擦遍身体。
聂仁衍给人贯感觉就是身体素质过硬极少生病,偶尔几次虽然看起来非常唬人,但往往吞片药睡觉就好,强壮得连牲口都嫉妒。但这次,叶昭总觉得不太样,何况之前罗小晨把他捡回来时候,他是晕着,尽管醒来之后吃顿饭就活蹦乱跳得好像只是睡觉样,而且叶昭问起来几次他都说是饿+累,然后嚷嚷说这种话题太丢脸还是不要再提,弄得叶昭只能作罢。
如果今晚烧不退,明天不管他怎犟都得把他弄去医院看看。
叶昭这想着,便擦干净手,去卧室拿下衣架上深灰色大衣套上,拎起钥匙走到门口,手指已经握上门把手,却突然记起夏之铭早上来电说那些话,他迟疑几秒,然后大步流星走回房间,拿起床头那把古旧匕首放进衣兜。
那把匕首刀鞘做得极为妥贴,厚度适中,而整个匕首连柄带鞘大约个手掌长度,贴着手心放在右手口袋几乎完全看不出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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