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面无表情地看着又开始犯老毛病
聂仁衍，他
直搞不懂，生
“不样。上次不明显，这次绕着瞳孔周，非常清楚暗金色。而且……”聂仁衍皱眉，“那圈金色，像水样，在流动感觉。”那层暗金色，像是洒
金色粉末水面，仔细看起来，似乎在微微波动，看久，甚至会有种水波顺着瞳孔朝外慢慢漾开来感觉。
叶昭听到他形容，顿时觉得有些匪夷所思，人眼睛瞳孔四周如果放大看，花纹非常繁杂非常奇异，如果说纹路像水波样还能理解，什
叫做会流动？！他忍不住开口问道：“看上去很奇怪吗？”
“不是……”聂仁衍盯着他眼睛，似乎再努力回想着什，“很漂亮，但
总觉得，好像……”
“好像什？”
聂仁衍蹙眉很久，放弃般叹口气，摇摇头道：“算，没什，想不起来。”
问道：“怎？”
“……”叶昭眼里泄露出丝茫然，“听力和视力好像都出问题。”
“什？”聂仁衍剑眉蹙，立马俯身看向叶昭眼睛，神色肃穆如便秘，“出什问题？难道看不清东西？！没事媳妇儿！你眼睛如果坏，就把给你！”
“……”叶昭原本瞬间不知所措被他这句搅得点儿不剩，神色恢复如常，面无表情地回视脑抽聂仁衍，“你究竟看多少乱七八糟东西，又是小护士手上骗来书？”
聂仁衍严肃地伸出两根手指：“发誓，就骗书。”
“……你早饭可以免。”
“……”聂仁衍默默扭头，看眼挂钟，觉得早饭神马不吃就不吃吧，然后壮狗胆摸两把叶昭脸，就想麻溜地滚蛋，却不想被叶昭抓住肩膀。他顺着叶昭手上力道，俯下身来，心想难不成只是摸把脸也要被抽？
谁知叶昭手按着他肩膀，另手附上他前额，微凉触感让他觉得非常舒服，熟悉得让人怀念，这似乎是他回来之后，叶昭第次这主动。难不成摸脸吃豆腐还能产生这种附加福利？！
“你发烧。”叶昭拿开手，又摸摸自己额头，确认道，“比烫很多。怎回事？昨天还好好。”
聂仁衍有瞬间僵硬，然后脸遗憾地看着叶昭收回去手，站直身体扭开脸，“老子身体好得很，怎可能发烧呢？定是你穿得太少手太凉。”
叶昭：“……”
“媳妇儿，不要把话题弄岔，你还没说你眼睛怎？”聂仁衍收回手指继续研究叶昭眼睛。
“……”究竟是谁把话题给弄岔？！叶昭觉得，以前罗小晨说嗜辣人有自虐倾向或许是对。他每次跟聂仁衍说话都有把他用垃圾袋套套丢掉冲动，居然忍这多年，到现在都没下手。
“啧。”聂仁衍拇指抚上叶昭眼侧，他手指上有薄茧，触感略有粗糙，干燥而温热，碰得叶昭僵，“你眼睛颜色又变。”
“跟那天早上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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