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夏之铭在他面前特意提起还会有谁呢。
叶昭把手机朝沙发上丢,仰
“嗯,知道。”叶昭在沙发上坐下,顺手拿起遥控把电视声音调小,“今天晚上可能要起雾,你们那警用防护服还在试验阶段,实际效果还不能确定,你自己也注意点。”
“起雾?知道。对,上头让去你们那儿协助办案,后天中午出发过去。”那边夏之铭换个安静地方。
“票买?几点到这边?”
“下午四点半吧。其他几个人大后天到,提前过去看看你,正好也去现场转转。”
“好,后天去接你。”
在架水泥搅拌机旁边,警戒线围起圈,里面有些穿着制服人或站或蹲。外面围着圈估计是施工队人,戴着安全帽交头接耳,但是因为离得太远,面容看起来模糊不清。
客厅里电视还开着,里面交替放着两个现场些画面。记者顶着张麻木脸说着这两年来观众听都快会背话——
案件现场除被害人散落些随身物品、极少衣物碎片以及少量滴落血迹之外没有其他痕迹。没有指纹、没有脚印、没有任何能够帮助找出犯罪者线索。没有目击者,甚至没有人听到或者看到任何异常动静。
类似案件从大约两年前开始接二连三地发生,然而除确认被害人信息,帮助家属认领遗物,告诫民众尽量不要在偏僻角落逗留,不要夜间单独出行,警方几乎什也做不。那样干净现场让警方无从下手。
让人不知如何抵御毒雾加上防不胜防连环杀手——
“啊!对,前几天碰见聂——”那边不知谁喊夏之铭声,打断他话,他拿开听筒说句:“知道,就来!”然后又凑回听筒旁对叶昭道:“哎,算,上头又招,先挂,后天再聊。”
“嗯。”
叶昭按挂断键,看着窗外怔会儿。
刚才没听错话,夏之铭是说“聂”吧……
姓聂……
似乎默认这种悲哀且无法改变现实,人们从开始担忧变成现在近乎扭曲麻木;生活较两三年前刚开始出现威胁时混乱,到现在越来越接近常规化,似乎切都在趋于日常和平静。
然而这种平静表面下却是日渐膨胀恐慌,旦爆发,就再也无法遏制。
手机铃声骤然响起,叶昭喝完最后口牛奶,走到客厅弯腰拿起茶几上手机看眼来电显示,接通:“喂,之铭?”
来电是叶昭从小死党夏之铭,在J省公安厅供职,原本混得风生水起眼看着前途片光明,偏偏碰上这拖两年还丝毫没有头绪连环案,压力倍增。上次叶昭看到他连长好几根白头发。
“喂,叶昭?”那边声音有些嘈杂,像是群人在旁边讨论什,夏之铭声音如既往急吼吼,“那混账玩意儿最近去你们那儿,你留心点没事少出门。看报告上那建筑工地好像就在你那房子旁边,你平时走路绕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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