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小晨撇撇嘴接过菜单，熟练地点着菜。跟叶昭
起吃惯
，这套做得熟门熟路。虽然他每次都说随便，但其实是最挑
那个，要让他点菜，指不定磨叽多久才能勉强点出几个来。还不如等你把菜全都点，他再挑喜欢吃。
“嗯，就这些吧。”罗小晨把菜单递给服务员，“锅要鸳鸯，饮料要柠檬水。”服务员从旁餐台上端来柠檬水给两人倒满，又端来鸳鸯锅。
“辣朝这边。”服务员听把锅转个向，叶昭冲她点点头：“谢谢。”
“行，说吧，为什
辞职？”罗小晨十指交叉顶着下巴，副“快来让知心哥哥好好开导开导你”样子。
“你职业病犯？”叶昭笑下朝后靠，想想然后敛笑容，曲起食指在桌上敲敲，“其实也没什，
上次跟你说新调过来那个副总你还记得？”
。
罗小晨举举手上文件袋：“给这边个公司做心理培训。本来大城市工作压力大生活节奏快，就没几个人是心理没问题，何况这两年死那多人，搞得人心惶惶，动不动就这个跳槽，那个辞职，那公司老总都快疯。你说现在人也是，跳槽辞职都不过脑子！哎，对，”他冲叶昭努努嘴，“你今天下班这早？不是整天加班不见人影。”
叶昭耸肩：“辞职。”
罗小晨：“……”
头顶上LED大屏幕还在循环防护衣广告：轻薄透气，无感贴身——
“哦——就是那次咱们吃饭碰见那个？”罗小晨平着手掌在肩膀下点比划下：“看上去快五十，这高，还有谢顶趋势那个？”
“嗯，你记得挺清楚。”
“那是，”罗小晨挑眉，“谁都跟你似脸盲不认人啊。那副总干什？嫉妒你长得帅给你穿小鞋呢，还是偏巧喜欢男对你性骚扰啊？”
叶昭喝小口柠檬水，脸淡然点头道：
“呵呵，”罗小晨干笑两声，“你听这广告做，跟那什卫生巾似。”
叶昭：“……”
“不是啊哥们儿，说你好好辞什职啊？！你别告诉是因为被那毒雾给吓，就你那强韧得堪比钢筋神经，可不信。”罗小晨拖着叶昭朝前面那家火锅店走，“走走走，正好过去，边吃边说。”
这家火锅店直以环境好著称，装潢更偏向西餐厅风格，律暖色灯光，热闹但不嘈杂，即便是现在这种不安定日子里，生意依旧不差，门外往往排着等位长龙。
幸好还没到下班点，离高峰期还有会儿，叶昭他们进店时候还有空桌。服务员笑脸盈盈地递上菜单，叶昭直接递给罗小晨：“你点吧，随便。”说着把电脑包朝里面空位上放，解下围巾脱下大衣搭在椅背上。他今天穿是烟蓝色细条纹衬衫和深灰色西装裤，裁剪合体，包裹着身体显得修长挺拔。拉开椅子坐下来后，又把袖扣解开将衬衣翻到手肘，他做事向丝不苟，举手投足都透着股斯文气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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