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珏不停往里面放，购物车里满满
都是，刚要再拿包辣条时候，白珣开口
。
“再拿
包，自己付钱。”
方珏缩回手。
切。
不拿就不拿。
小时候好穷啊。”
白珣没说话，任他挂在自己身上。
“白珣，穷是真可怕，生病都没办法，死就死——他们都为钱，打拼大半辈子，最后不还是没能买份好饭吃。”方珏声音很轻，“爸死前，最后顿饭是剩馒头，都硬，和小碟有些变味咸菜。”
之后方珏都没说话，白珣亲亲他头发：“吃饭吗？”
应景般，方珏肚子叫叫，他坐直身子，“嗯！”
白珣带他去超市买菜，方珏有些好奇：“你们有钱人也自己做饭吗？”
“不然呢？”白珣拿笋。
“你们不应该是保姆伺候，上厕所拉屎都有人给递纸吗？”
白珣曲指弹弹他脑门，轻声说：“不许说这种字眼。”
“讲究！”方珏跑着去买零食，白珣不让他吃太多垃圾食品，这次却没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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