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倒血霉。”郑忻峰说:“咱刚下完,特就拉升。”
“放心吧,价格有震荡才是正常。”曲沫坐下来,两手起,握住他左手,看着他眼睛温暖微笑下,说:“就是因为有这样震荡,才会有关于升和跌赌局不是吗?你别太紧张,知道,正是因为钱是江澈,你才这紧张。”
郑忻峰用力反握下曲沫双手。
“而且真正在铜价上做博弈人,其实不是们,们只是跟船而已。”曲沫又说。
郑忻峰问:“那是谁?”
……
夜,伦敦,已经被买下楼那栋东区三层建筑,曲沫曾经租住过房间里。
这已经是他们住进来第五天。
体验曲沫曾经那段孤单贫乏日子,郑忻峰多希望当时自己也在,直就在她身边,哪怕是起挤在狭小出租屋,过着忙碌而疲惫生活。
“意思必须跌才行,对吧?”屋子狭小,郑忻峰坐在床边,边啃着面包,边问道。
实没有心理准备。要不是收割淡水镇“凑巧”逮那三条大鱼,有那“正好”落在境外4200万美元,江澈目前阶段本应该还不会做这样尝试。
所以,江澈现在状态……
像是个准备干票超级恶作剧调皮孩子,既兴奋期待,又紧张不安。
像是偏远山林刚成年华南虎,步踏进残酷非洲大草原,嗅着血腥味道,开始捕猎猛兽。
这玩意儿,成固然可以很嚣张,但若不成,很大几率是要被捶得很惨。
“具体……也不是很清楚。”曲沫说:“大概江澈知道吧,要不然他也不会这坚定地下场。”
“也是。”郑忻峰想想,说:“这小子几乎从不乱来和吃亏,而且
这已经是他问第三遍。出手时候不觉得,等到钱真都扔进去,开始袖手等待结果,郑忻峰反而变得有些焦虑。
“对,做空意思,简单打个比方,就是……”曲沫想想,说:“比如在猪肉5块斤时候,跟你借头猪拿去卖。约好每天付利息,然后在定时间内,再从市场上买头猪还你。所以,只有猪肉价格下跌,才有可能赚钱,跌得越多,越赚钱……”
“嗯。”其实郑忻峰不是不懂,他只是有点怂,就多问几遍。
他原先并没有清醒地意识到,在个很可能高达百亿美元规模赌局里,自己手上江澈这点儿钱,其实很难造成太大影响。
直到现在,1996年5月初,“铜先生”滨中泰男再次出手,逆势将国际铜价拉升至每吨2700美元以上。
他有那点儿怂。
当曲沫和郑书记从伦敦打电话回来,问他加几倍杠杆入场。
江澈只加5倍。
期货市场都是自带杠杆,动辄10倍甚至更多,所以,5倍,实在不是个很大胆选择。
当然,这依然意味着,他4200万美金,现在撬动两亿五千二百万美金做空资金,下场国际铜价博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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