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隔
会儿，张有远又爬过来，拍小翔肩膀，说：“醒醒，醒醒……”
小翔装不下去
，回身，“又怎
啊，张哥，
和小正都跟你说，你说那些真
都不行，你要真想做，就得自己……”
“咱翻出去玩吧？”张有远说。
小翔：“……”
“白天听说今晚海豹油那边有个模特表演，有外国模特呢，金头发那种……说是半夜才开，只有做到高级领导才能参加……现在应该差不多，咱去看看？小正，小正，你也醒醒……另外还谁要去啊？”
“真不行啊？”作为个很好说话人，张有远也不勉强，“那，要不你们分两个下线给？这样，就能拿提成，然后攒钱自己做。”
小正和小翔又互相看看，这次眼白变多。
“这个也不行啊，张哥，那谁是谁下线，公司都是有登记，为就是防止内部互相抢人，造成矛盾。”小正解释说。
“这样啊，那你们俩呢，你们俩是谁下线？”张有远问。
小翔说：“们是总公司直接过来啊，张哥你忘，们……”
意思，都打两天，早打厌。”张有远说：“不过关键还不是这个，是刚突然想到件事，然后，就觉得自己这样玩，有点太不应该。来是为发财，当经理，还要出人头地娶喜翠呢。”
他这说，满屋子人，下坐起来好几个。
所有眼神都仿佛在说：这个世界，简直难以置信。
“要开始做产品，拉下线。”张有远诚恳说：“你们觉得怎样？”
“好啊，张哥。”小翔激动地拍打张有远肩膀，鼓励他。
疯。
“张哥，你这两天先不要闹好不好？当兄弟求你。”小正说：“彭老板说，这两天外边有点乱，让们盯着你，小心出去惹上事……”
“是啊，张哥。”小翔也苦着脸说。
“唉，那算……”张有远看起来有点失落，但依然是那个很好说话人。
他自己坐会儿，觉得无聊
“那就是说你们俩在这没有上线。”张有远笑起来，凑近说：“那要不这样，你们俩给当下线，怎样？”
小正和小翔这次对看，眼白已经多到快撅过去。
“张哥真像是故意来捣乱啊。”
“是啊，像是别公司，来咱这带人。”
好不容易找理由推掉，两人埋头装睡，再也不敢睁眼。
小正也样，激动说：“张哥你终于准备好好干，直就跟彭老板说，只要你哪天决定认真做，这里完全没人比得上你，你这人，太能交朋友……”
“嗯，不过现在有个问题。”张有远沉吟下，说：“现在没钱拿产品啊……要不，你们先借点钱？”
“……这个”，小正和小翔互相看看，小翔说：“公司有规定，咱内部不许互相借钱，不然容易闹矛盾。”
“是啊，张哥，要不你想想你那些亲戚，有没有能借？”小正也说。
这都是固定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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