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河源:“……”好不容易撑住,“那要想办法递消息?”
“不知道。”陈有竖想想,说:“但如果这个问题你是问澈哥,猜他会说,千万别。”
“
他相信外面肯定有秦河源和陈有竖人,肯定能把意思带回去,再把计划带过来。
老彪是对,不愧江湖大佬。
但是陈有竖和秦河源已经跟不住,他们昨晚上送酒,意思就当起喝过,谢谢兄弟。那,老彪今天摆出来这四样东西,到底是什个意思呢?
陈有竖自知不擅长这个,就没吭声。
秦河源杵着额头,思忖半天,“泼脏水,才(油)有漏洞?……和平饭店现在是这片消息源,老彪意思,是要帮咱给他们栽赃,让他们先跟别人闹起来,然后再让们找空子上?”
赌输钱人走过看见,叼着烟笑骂说:“哎哟,虎哥,三哥,你们这摆是风水局吧?难怪说今天带这点钱,上午就都输给庄。”
老彪觉得他发音不准,应该是斧哥才对,也没计较,说:“够屁,就晾晾东西。”
“晾东西?”对方指着碟子里东西说:“那怎连老鼠屎也晾上?”
老彪:“那他妈是济公丹。零嘴,知道吧?”
初清闲,不会儿屋外聚集人就多起来,闲着没事都在瞎几把揣摩,这到底是个什局,亦或者,真就是晾晒东西。
亲娘顶嘴。
港城,小杠杠还只会对着电话含糊咿呀几声,再“叭叭”。
“听见吗?杠杠叫爸爸呢。”
深更半夜把儿子叫醒,就为让电话那头陈有竖听这声“叭叭”,刘素茹已经教好久。
那边国际长途要到邮局才能打,不方便也不安全,她等陈有竖个电话,并不容易。
陈有竖摇头:“觉得不是。”
秦河源扭头看他,眼神困惑。
“三墩在宜家呆那久,你处得长,应该知道他做事什样。”陈有竖说:“但是老彪你处得少,接触反而多些……”
“嗯。”秦河源点头,等着陈有竖分析,毕竟他更解老彪。
陈有竖继续,说:“实际就是处长,你也样不知道他想什……这个连澈哥都猜不到。”
有孩子眼巴巴想着偷把济公丹,无奈三哥很凶,得等入夜。
“不会被看出来吧?”屋里头,赵三墩有些担心。他性子是这样,你让他去冲杀,他兴致高昂,义无反顾,但你让他潜伏伪装玩暗号,他总是不安。
这要搁以前,让他去当卧底间谍什,他就得憋不住主动自爆跟敌人干起来。
“看出个屁,这他妈要有人能看懂,老彪就跟他姓。”
胡彪碇心安得意,“水,屎,油,孔——随时有空”,这是他给陈有竖和秦河源回应,尤其最后用那个漏勺来表这个“空”字,老彪最得意。
“嗯。”
对面那头应声,声音哽咽。
……
年初,和平饭店后闯外摆几件东西。
杯水;碟子老鼠屎;桶油;个漏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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