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到目前为止依然没有接触到晋西北江湖最高层次,也许有被看在眼里,觉得有趣,但依然不过是有点意思,瞎折腾晚
最为难个问题竟然就这解决掉。赵三墩阵轻松,转而担心起秦河源和陈有竖来。
他们俩情况和彪墩二人组不样,他们情况要入场,只能是摆几个临州带来人在明面上,把自己藏在幕后,慢慢发展、扩张、谋划,同时紧盯每点变化,伺机而动。
打从那次秦河源不小心,bao露,被人发现捅两刀后,两人处境更加危险和艰难。
三墩和老彪来这久,就没见过他俩。
“都不知道他们俩怎样,也不说跟咱俩联系联系。”赵三墩说。
“真要是到最后,知道铁定赚不出那笔钱。”赵三墩扭头示意院子最里头那几个不断传出吆喝声房间,攥拳头小声说:“把这些人全堵,抢票,再绑票,应该差不太多。”
不管在哪里江湖,赵三墩主意都万变不离其宗。
他们俩是有个小矿,但是如今已经不怎管。目前情况,李老板手下弟兄顺手帮着挖,贺老板车和门路顺带帮着卖,省时省力,每天都有些进项,但是显然是不够。
煤价还太低。
“这你就不用担心。”本也样为钱事情愁许久椭圆军师老彪淡定笑笑,“昨天想到个很好主意。”
晋西北矿区沙尘漫天。
处处正规不正规小煤矿把地面分割,剥裂,像扒掉层皮,裸露土石给人种荒凉感。
也有树,但是积灰发黑。
车在运煤道上走趟就得洗遍,多数人干脆就不洗,反正就连人脸上和身上都避不煤灰。
几十部脏兮兮车子坡上坡下,横七竖八,停在处有些古旧农家大院前。
“是啊,而且咱们连他们仇人是谁,都不知道,想帮把手都不知道怎帮。”
说罢,老彪有些埋怨,说:“江澈怕咱俩出事,怕得有点过,都忘当年也是方……”
赵三墩:“你当年要不是澈哥和郑书记,早就扑街。”
老彪:“……”
然后赵三墩自己想想,也埋怨:“不过说真,要不是澈哥规矩多,咱们现在说不定都已经可以排椅子。哪用得着像现在这样。”
赵三墩惊喜问:“什?”
老彪成竹在胸,说:“要是赚不到,就偷偷拿自己钱补上。”
赵三墩:“……”
老彪:“不就两三百万吗?有,你忘?”
赵三墩想想,说:“倒也是。”
连几户人家院子面积很大,房间也多,还有几个地窖,这里如今是个饭店。
按说饭店应该开在城里才对,但是胡虎(胡彪碇)和邓三(赵三墩)饭馆偏就开在矿区……
因为他们原先不懂。
在外人看来,这个开错地方饭店门庭冷落,大白天,只有两个女服务员在店门内遍遍地擦拭着不断落灰桌面。
但其实热闹都在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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