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沫差点儿就感动哭,“……不对劲,你现在是不是在想象演部文艺爱情片?影帝。”
郑忻峰:“这都被你发现?”
“果然。”曲沫撒娇生气,作势要打人。
被郑忻峰擒拿手轻易制服。
“曲小姐嚣张够没有?”他笑着威胁。
“嗯……那你现在有?”
“嗯,有。”
曲沫安心地笑下,“论坛帖子好多。”
“还敢说。”
“嘻,其实在英国,有偷偷担心你把回忆都说完,就不再发帖。”曲沫说:“那样就不知道你是不是放弃。所以,要是没回来,你还会继续发吗?”
“那个论坛上‘乱打就没有破绽’,真不是你?”
“真不是,虽然都有看。”
郑忻峰坐在沙发上,曲沫站着。
“你明明可以查啊,你们不是都认识?”
“怕查不是你……”郑忻峰尴尬下,改客气说:“你先坐啊。”
曲沫愣住几秒。
迟疑着向前走步半,把头抵在郑忻峰怀里。
双手慢慢抬起来,环腰把人抱住。
“哇”声,嚎啕大哭。
面前这个人曾给过她太多不安和不确定,兼太多委屈。
让曲沫有些小局促。
郑忻峰啧声,气急败坏说:“所以你到底要不要跟握手?”
他手,直都还摆在那儿呢。
“……嗯。”
登峰老板和他新招女秘书握握手。
“嗯……够,好过瘾。”曲小姐应完个劲地笑,好得意。
两个人闹阵,重新坐下。
曲沫默默把头靠在郑书记肩上,就这睡着,睡着时嘴里还在嘀咕:“很累很累,你会直收留,对?
“当然。”
“多久啊?”
“很久。”
喜悦下秒,曲沫突然发现个漏洞,说:“不对,咱俩哪有那多回忆可以说?”
郑忻峰抬手指指办公室四周,“这里到处都是你。”
“不,还有问题要问你呢。”
姑娘泪痕未干时候总是最强大,曲沫居高临下,想想,说:“那,那次广交会后回英国飞机,前面空座是不是你?”
郑忻峰:“嗯。”
“那为什最后没上飞机?”
“因为没把握。”
而现在,尽管他什都没多解释,她却都已经知道,如此安心。
看惯电视电影小说,人们总是会习惯地以为:重逢需要很大巧合,需要有多大事情发生,甚至要多感天动地,痛哭流涕,不同于常。
其实不是。
其实故事只需要个念念不忘,让她知道;另个柔软心肠,放下心结就好。
……
金蛇缠丝手惯性滑向她手腕……又顿住,悻悻地收回来。
“还以为你又要拧过去。”曲沫说话感觉,像是期待落空埋怨。
郑忻峰苦笑说:“不敢啊。”
“怕再踩你脚?”曲小姐似乎又想起来广交会上那幕,有些得意,“很痛吧?放心今天……”
郑忻峰:“只是怕你再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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