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林同学决定重新抄遍。
在抄过程中,她开始为另些措辞纠结,开始思考和犹豫,于是又改动些地方。
熄灯。
她开台灯继续写。
暖色调灯光打在纸页上,感觉有些柔和,这是江澈建议,说这样不伤眼些。
于是,江澈就扑街。
林俞静到学校后在路上就打个电话找他,但是没找着,江澈在学校时候并不随身带着大哥大。
于是,回到宿舍,气不过林俞静同学开始写信。
噙着眼泪,手腕用力,指尖泛白,她手上钢笔笔尖“笃笃”地落在纸面,因为急,因为用力,把纸页划破好几处。
这是第次,她说很多激烈话。
林俞静有个好处,就是说到吃,她几乎从不说随便或者都可以,她心里总是随时有惦记着和期待着。
……
这天晚饭后,林俞静回到宿舍言不发。
赵师太除不时看看她,也不说话。
这就把背后说坏话那位室友吓得有点厉害。
你没有攻击性,很好,但你不能是完全无害。
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让那些不要脸人,和有攻击性意图人,都在他们还只是想阶段,就不得不考虑后果,缩回去。
这意思简单说就是:佛也得会生气发火,甚至报复。
所以,宗教对门人、信徒,乃至外人,才会有那多规矩和禁忌,说不得,做不得。神话传说里也直有许多仙佛小心眼报复故事。
关于这点,褚涟漪曾经度认为江澈也有这种倾向,直到发现他表面和气,其实小心眼,有仇必报。
林俞静写到半,回头把信看遍,感觉怎都不对,索性揉成团,又重新斟酌,新写遍。
终于,她写完。
这封信依然带着脾气和原先态
她甚至说分手。
写完后,林俞静拿早已经填好地址和收信人信封在手边,最后检查遍手上信。
她发现自己字迹很难看,还有几个错别字,拿笔圈改。
她觉得有几句话措辞不是很恰当,还有意思表达不是很清楚,于是删改写。
这样弄完,整封信已经不成样子。
但是事实,林同学脾气和她没点关系。
刚才吃饭时候闲聊,聊着聊着,赵师太突然说到个她今天听到感觉不错词:纸短情长。
她倒是没说这个词和江澈或者林俞静关系。
但是褚涟漪当场条件反射地就接后半句:道不尽太多涟漪?
她是当真以为那是首诗,毕竟现在汪国真什,正大肆流行……虽然她来源,也是从江澈那里听来。
当场,褚涟漪并不知道自己话林俞静能听进去多少,因为这实际上是个关于江澈话题,她很快就绕过去。
“学校人际关系还算相对简单。”她说:“对,你还多久毕业?”
林俞静:“年零八个月。”她算得清清楚楚。
“嗯。”褚涟漪顿下,问:“想吃什?”
“想去老人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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