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因为他真扛不住身边那种依依不舍氛围,二来港城那边,欧佩珊终于安排好工作,腾出时间过来和余谦会和,准备上京活动。
中午起吃饭,江澈干脆喊些人,直接把事情放饭桌上谈。
算起来这是他第二次亲自招待余谦,也不知马小云将来知道是什感想。
这时候余谦,其实已经孤零零在深城等五天,再见面,竟然又烫个新发型,跟五天前不样……
这头发也是真耐烫啊。
周副校长:“啊?”看来商量已经晚。
这意思就是已经出成绩,接下来程序,就是由学校直接张贴公布。
那要是送上来又是大片补考不过,怎办?
学校方面私自另划条线,捞起来批话,老头会不会闹啊?
成绩表很快送到办公室,周副校长拿在手里,负担很重地粗看下,“呼~”终于松口气——陈教授果然还是抬手,想来他上个学期这弄,应该也只是想给学生们个教训。
总之,除江澈,在场其实还有很多人也参加《经济学原理》补考,比如自己寝室剩下六个人,上学期其实也就过张杜耐个,剩下五人全部补考。
大伙为这次补考,不论课内课外内容都在拼命准备,结果呢,老头连正经考题都懒得出,就让当场写篇关于市场经济改革方面论文给他看。
大学生,还是挂科大学生,说实话能写出什可以让老头看得上论文啊?
所以,基本上来说,除非老头这次这干本身目和意愿就是放大家马,否则,就会有很大批人死定。
而其中某个人,现在大概就已经可以确定:死定。
穿着件不知道从哪个地摊上买夏威夷风格花衬衫,余谦当场大部分时候在听,只在话题涉及他时候才开口说几句,但是都很配合,话也都恰到好处。
而当话题于己无关,不用说话时候,他就闷头顾自抽烟、喝酒。
这家伙抽烟喝酒架势很特别,大概都可以用个字形容:嘬。
烟是撅着嘴嘬,酒也是每嘬口,就压着嗓子深深地啧声,
话说这两年大学新生在他们这些老辈人看来,确实有种越来越懒散和不专注感觉。
“陈教授辛苦。”
周副校长刚想把成绩单放下改去倒茶瞬间,不小心瞥见个数字,愣愣。
……
下午没课,江澈上完上午课就从学校离开。
江澈上学期这门课才考22分。
另边,其实深大校领导们也犯着愁呢。
这可不光是劝不劝退江澈这个人事,还有那多学生成绩和将来档案问题呢,真那多人最后都要重修话,学生情绪不说,传出去也不好听。
最后几个人商议下,由周副校长出面给老头打个电话,委婉表达下自己担心,然后问:“那个,成绩,已经出来吗?”
“嗯,会儿就送过来。”陈教授在电话那头直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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