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素茹盯着他眼睛。
陈有竖止住笑:“怎?”
“你呀,你呀……你其实自个儿有主意对不?”刘素茹说:“你瞒不住俺,来,说说
陈有竖连忙憨笑着换话题,指指她肚子说:“取名这事还没跟澈哥提过呢,要不你这个当娘先取个试试?”
“俺呀?”刘素茹乐呵呵指着自己说:“俺可没文化。”
“那有什关系,就是试着取,又不是就得用。实在不成,不还能当小名使?”陈有竖说:“小名娘取,合适。”
刘素茹想想,点头,“那俺试试……嗯……叫……陈横?他爹竖,是顶天立地汉子,他横……横啥嘞?逢山开路,遇水搭桥?”
刘素茹说完自己大笑起来。
,要还是在那边躲黑户时候啊,这会儿就该准备着俺来给素茹接生……所以啊,黑小子情,咱得直记。”老太太感慨着又说。
“知道。”陈有竖和刘素茹异口同声回答,转回来对上眼,互相笑下。
老太太最近变化不小,大概因为日子过得安稳,善意和感恩面随日子越来越放大,就连当初口口声声惦着不是好人,且得防备那个黑小子,她现在也时时念叨他恩情,恨不得供起来样子。
“行吧,行吧。”老太太见他俩腻歪,甩甩手,“你们俩自个说会话,俺不听,俺收拾东西去……哎哟这个乡下婆娘生得财主家毛病,那个精贵哦,搁俺那时候,大着肚子,男人且得更卖力下地呢,哪能在家守着?就是俺也都跟着去。”她路嘀咕着进房间,关门。
陈有竖和刘素茹互相看着对方乐,老太太越来越可亲,可是那张嘴啊,总闲不下,时不时地就是接着好话,也要来上几句膈应人,他俩就当趣话听。
陈有竖也笑,难得,大声笑着说:“这可不行,这跟他郑叔花名冲。”
刘素茹:“嗯?”
“郑书记,郑忻峰……他另有个花名,叫郑横,虽然不怎用,可当时确实是他自己取,还让们叫两天过瘾。”陈有竖可不敢跟刘素茹解释郑书记这花名真正含义。
“啧,他花名可真多。”刘素茹笑会儿,继续想着道:“陈横不行话……那,叫陈杠?杠跟横,个意思,对吧?”
“陈杠?”陈有竖笑笑,“杠杠,不错,那不如小名就叫杠杠好,哈哈,怎样?觉得还行。”
“什时候走啊?”刘素茹问陈有竖。
“不急,大招下午才走呢。”陈有竖说。
“嗯,那你这趟回去,记得跟黑小子帮咱孩子求个名字?你不是说三墩家那孩子名字就是他给起。”刘素茹低头看看自己肚子,笑容得意说:“俺娘说应该是个带把,她看得准,以前搁村里,看谁谁准。”
“是?”陈有竖下眼睛冒光,蹲下来,仔仔细细看会儿,“其实带把不带把都行,不过带把更好,养儿防老……将来更安心。”
这话里有话,刘素茹听着眉头皱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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