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有些跳跃，曲沫有些糊涂，“嗯？”
郑忻峰看着天花板，“你不懂……你不懂他到底帮过多少人。”
曲沫：“听你这
说，江总好像是个圣人似
。”
“不，他就是个混蛋。”郑忻峰条件反射地说完，想
想，自觉这话没什问题，“但是他就是帮很多人，有很多人愿意而且高兴，可以为他做点什。”
峰要解宜家内部机密并不难，这份材料是他直接从褚涟漪手里要。
材料中，江澈把大部分钱都收，但是具体方式有区分：
其中像钟家姐妹、童阳、廖敦实这种本身有自己独立事业，和江澈在直接利益上相关不大，他算作借款，计算利息；
而像刘素茹、谢兴、还有老彪，以及他本身身边那些人这种，他竟然说：就当是注资入股吧，只是宜家估值会很高，所以他们占股，会很少。
“
去，连林同学六千块都算注资入股啊……算入股是怎回事？”郑忻峰困惑
下，继续看，“连茶寮自己钱，自己产业，都算注资吗？分这清楚！”
郑总百思不得其解。
笃笃笃敲门声传来。
“进。”
曲沫身白衬衫加短裙，职业而干练地开门走进来，站着看看，问：“你在感慨什呢？按说你不是应该在担心吗？”
“是吗？”郑忻峰笑下，往后靠，同时说：“只是刚才算算才发现，老江做人真他妈成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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