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江澈皱
皱眉头。
经理心虚，不敢再支吾不清，忙在旁解释道：“是这样
，就是人自己每天到点过来，跟店里要传单……”
他也不知道老板有没有在听。
因为老板目光
因为是八城同时开战，而且还有很多与厂家协调之类事务要忙，江澈日常奔波，反而很少有机会巡视本地分店。
站在门口值班经理看见，立即跑过来……
“江总，你先进去吧，外面太热。”
江澈下车，摆摆手，说：“没事，
就门口这站
会儿，看看就好。”
“啊，好。”
但是作为个男人，就像他曾经掏空家底，拿出那全部六千块给儿子去保住学业和饭碗，为此不惜放弃已经说好家具厂股份样，江爸在经历人生蜕变之后，依然还是那个随时愿意为儿子放弃切，包括事业和梦想父亲。
“爸。”
“嗯？”
“你就光会说妈……你也应该对多点信心啊。”
江澈笑着说。
都保证不动。”
“真？”
“真。”
“……”江妈想想，“行。那先去帮你把老婆本数出来，再数栋房子钱……不，两栋，再数辆车……然后，再数个娃儿上学钱，不，两个……把超生罚款也数上……哎哟怎
办，妈还想着再给你数个当街铺面出来……”
江澈听着，莫名有些好笑但是又温暖踏实。
于是两个人就在店门口站会儿，江澈不时问些问题，经理作答。
不经意地转头，江澈发现街对面不远，只大白熊，只米奇，只斑点狗，三个穿着厚重玩偶服工作人员正在向过往行人发传单，指示方向，招呼进店。
这大太阳底下……
“这是店里安排吧？这天气，人吃不消，要出事。”江澈扭头对值班经理说话，神情有些严肃。
“啊？”值班经理愣下，心说这不是总店安排吗？人自己跑来啊。不敢直说，他支吾下，说：“好像是。”
“就是，能不能对儿子有点信心？”江妈在旁接茬，然后说：“澈儿啊，妈想好，刚说那些钱，就不去你那里数……妈去你爸那儿给你先数出来。”
江澈和老爸互相看看，忍住笑。
……
午饭后回店里，大太阳，吃饭时候有空调还好，出门走三步就开始冒汗。
江澈开车走在街上，突然个念头，先转到位于临州城北分店。
老妈这是要数出来他哪怕就此败落，也世无忧基础啊。
算算，如果就此回归平凡生活，其实真很足够。
“你倒是对澈儿有点信心啊，澈儿妈”，江爸在旁温和说声，转向江澈，沉着而温和说：“服装厂这边可用资金，爸随时给你备着……真不行，咱把厂子抵押或卖也没事。”
依然朴实表述，连句“爸永远支持你”之类情感总结都没有，只是平淡陈述……
其实服装厂现在势头极好，江爸也干得意气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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